回憶篇(1 / 2)

第一章

“靠,草尼瑪,痛死老娘了。”眼睛像被貼了502膠似的睜不開。又等了好久,孫麗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眼睛顫微微的睜開一條線,灰蒙蒙的一片還是什麼也看不清,管它呢,先睡一覺再說吧。

不知又睡了多長時間,孫麗雪被一陣壓抑的哭泣聲給驚醒了,耳朵邊還有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小姐,你快醒醒吧,嗚嗚,你要有個好歹,我怎麼辦,你想想夫人吧,她要知道了你這個樣子,還不得急死,夫人已經夠可憐了,你怎麼忍心她更加難過傷心”。說完又是一陣陣唔唔的哭泣聲。

有木有搞錯,我拜托,人家是傷者,好不好,就算是你這家醫院救了我,你也沒必要在這沒完沒了的哭啊,又不是不給醫療費,至於嗎?不對呀,我不是被炸死了嗎?哪家的醫院這麼牛叉?

想到這裏,孫麗雪猛的睜開眼睛咕嚕一下坐了起來,傻眼了。這是神馬醫院,一個字:破,兩個字:很破,三個字:非常破。

首先印入眼簾的是緊挨這張床的窗戶破爛不堪,窗戶紙早已不知去向。低頭,自己身上蓋的那叫一個慘,不知該叫它為被子還是叫它破棉絮為好,上麵到處是大大小小的窟窿,已髒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床尾放了一個小桌子,其中一條腿下麵還用兩塊破磚頭墊著。桌子上麵有一個看不出顏色的沒蓋的茶壺,茶壺旁邊放了一個缺口的破碗。

孫麗雪傻眼了,不是醫院,那這是什麼地方?她僵硬的把脖子再扭到另一邊,隻見不遠處的破門虛掩著,風一吹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很好,真光棍,真是標準的無產階級,比貧農還貧農。再看自己床前站了一個小護士,不,一個小姑娘,大約有十四、五歲的樣子,身上穿著洗的掉色的衣服,還爛了幾個口子,往上看:尖尖的下巴、小小的臉、麵黃肌瘦、一雙眼睛到是不小,一看就知道是餓的,光顯眼大了,頭發亂糟糟的、紮著兩個辮子,正欣喜的看著自己。

這是怎麼一回事?呆看了一會,孫麗雪才猛地一個哆嗦把眼睛睜的像銅鈴。後知後覺:古裝,是的,尼瑪的古裝,貨真價實的古裝。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明顯顯的是古裝,和電視上演的一模一樣,那用青色粗布做成的對襟兒上衣,那寬寬的袖子,腰間用深藍色係成一個蝴蝶結,下身是青色的寬腿褲。嗚嗚,老天爺,不要這麼歹命吧,再低下頭去,伸出一雙爪子,小小的、白白的、十指尖尖的、有些輕微的繭子、皮包骨頭。嗯,一看就知道是營養不良,這不是自己的爪子。掀開身上蓋的破被子,一身灰白的舊長衣長褲。(其實是古人穿的褻衣褻褲,丫以為是睡衣了)。

看到這,孫麗雪心裏大聲哀嚎一下,她慢慢抬起頭,兩眼無光、呆滯的對小丫頭道:“你先出去吧,我想再睡一會,別打攪我”。說完也不理小丫頭,又一頭紮進破被子裏,閉上眼睛。她要好好想一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第二章

她原本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個刑警,嗯,很牛叉很彪悍的職業哦,和許多警察一樣,保衛國家和人民的安全,執行國家的特殊任務,必要時,以犧牲自己來擋住罪犯的槍彈和刀子,和同事一樣她以自己的職業為驕傲。

小的時候,父母早逝,一直和奶奶相依為命,又因為是個女孩子,經常受到小朋友的欺負。為了改變這種狀況並保護自己,她跟男孩子一樣,學會了打架,性子也變得很野。

上了學後,老師讓報興趣班,別的女孩子報的都是舞蹈、唱歌、美術什麼的,她報的卻是神馬武術、跆拳道。在好心人的幫助下上了大學,在大學裏又學了泰拳和拳擊,並代表學校參加全國武術套路比賽,一舉奪得女子劍術、棍術金牌為該校捧回了期盼已久的金杯,隨後又參加了全國跆拳道比賽,在輕公斤級別的比賽中,利用高難度腿法,力量衝拳得到觀眾的陣陣喝彩聲,當之無愧的成為了冠軍。

這下子可樂壞了全校師生,校長一不做二不休,趁熱打鐵,幹脆又給孫麗雪童鞋報名參加由國家體育總局主辦的全國泰拳聯賽,孫麗雪這廝果然不負眾望,在女子51公斤級別比賽中榮獲冠軍,被同學們戲稱為“野女人”“偽男人”。

孫麗雪雖然人長得纖巧削細,褐色的短發,充滿健康活力的小麥色皮膚,總是一身運動服在身,但是愣是沒人敢惹,無人敢愛。因為這廝彪悍的很,所以大學幾年,愣是沒有春天向她招過小手。唯一的一次爛桃花還是學泰拳的學友霍克看上了她,不怕死的向她示愛,這廝心裏得意,終於守得雲開見日月了,她終於有人要了,雖然不如人意,好歹是一雄性不是,不過嘴上卻表示霍克如果能打過她,她才能答應,否則門兒都沒有,霍克仗著人高馬大又是男的一口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