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程藝昕翻看著狗仔的攝影機裏的照片，發現了上次端木雲和淩小北的照片，還有這次的。
“原來上次的事也是你幹的。你是怎麼進入學校的？”
藍羽的安防措施是很全麵的，如果沒有點特殊手段是進不來的。
可狗仔並沒有要說的意思。
“好吧，本小姐今天空閑，就陪你玩玩。走，跟我去校長室，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藍羽的人。如果不是，就立刻去警察局。你的相機，我就先收著了。”
“等等。說吧，你要我幹嘛。”
“挺聰明嘛！”
程藝昕說著掂了掂手裏的攝像機。
“你不是藍羽的人。”
“是，但前一班崗的保安是我親戚，我讓他幫忙的。”
“攝像機是你的，照片也是你拍的對嗎？”
“你不都看到了嗎，有什麼好問的。”
“網上那篇文章也是你編的？你的腦洞怎麼這麼大啊！”
“網絡上有多少文章三分真七分假，我們這種媒體和狗仔都是靠這個謀生的，你憑什麼隻說我！”
“因為你被我抓到了，你這麼做傷害了我的朋友！”
程藝昕一把揪起狗仔的衣領，隨後放下。
兩個人一問一答，有些審訊的樣子。程藝昕就是要問出來，然後聽狗仔親口承認。她口袋裏的手機已經全部錄音了。
“相機放在我這，至於你，還有用處。現在，你就回到你住的地方去，別再出來了。到時候用到你了我會聯係你的。別問幹什麼，你做了這麼多，總得付出點代價。”
說完，程藝昕存了狗仔的電話號碼，轉身就走，沒給狗仔說話的機會。
晚上回到家，程藝昕發現客廳的燈關著，再一看，家裏竟然沒有人。她這麼晚回家，早就做好被向溪城嘮叨的準備了，沒想到向溪城不在，連聶如風都不見了。
她急忙上樓放好書包和相機，然後一邊下樓去廚房熱個炒飯，一邊用手機打電話給向溪城。
“嘟——嘟——嘟——”三聲，電話被接通。
“喂，向溪城，你……”
程藝昕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那頭的人打斷了。
“程藝昕，向溪城在醫院。”
電話那頭，是聶如風。
“聶如風？不是，你說什麼，他在醫院？哪個醫院，我現在過去。”
聶如風聽到程藝昕如此關係心向溪城，莫名不爽了，但還是耐著性子告訴了她。
“XX醫院，302病房。”
程藝昕掛了電話，匆忙吃完晚飯，拿起自行車鑰匙就衝了出去。
醫院302病房。
程藝昕是衝進病房的。病房內聶如風翹著二郎腿在幫向溪城削蘋果。向溪城已經醒了，腿綁著繃帶和石膏懸在半空中。
“出什麼事了？”
程藝昕還沒進病房就大吼。看到向溪城醒了，她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
“我說向溪城，今天一天你都幹了什麼，腿能變成這個樣子？”
一旁的聶如風幫忙開口了。
“上體育課的時候練跆拳道，和他們班一個跆拳道很厲害的人對打，那個人踢了幾腳他的膝蓋幾腳，他沒站穩摔了，把腳扭了。不過你這條腿是真的不爭氣，這麼幾下就不行了。”
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對向溪城說的，程藝昕看到向溪城眼底劃過一絲悲傷。
“嚴重嗎？”
“動了個小手術，醫生說不是很嚴重，但要靜養一段時間。誒向溪城，你的腿有什麼病嗎？”
“沒……沒有。就是以前骨折過。”
向溪城說這話時，程藝昕看了他一眼，剛好和向溪城的目光對上，不過向溪城很快撇瞥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