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稍微準備了下之後,就開始他們的旅行了。第一站,安若從選擇了佐渡島。這佐渡島是日本第六大島,雖然也是個第六的頭銜,但是日本本來也就那麼一點兒而已,所以其實佐渡島的麵積隻是上海的七分之一。
麵積雖小,這佐渡島的風景還是很美的,佐渡島是個S的形狀,所以海岸線很是綿長,海邊的景色也相應的很吸引人,尤其是小木港。到達佐渡島之後,需要從小木港坐“木盆”去下一個地方,兩人經過一個地方,那兒的樹木一半都浸泡在水裏,水非常非常地清澈,水下的東西看的一清二楚。
他們兩人這次要去的地方主要是淘金。安若從早就想試試自己去淘金是個什麼滋味,這佐渡島從江戶時代開始,就盛產金子,但是隨著人們的開發,越來越少了,開發四百年以後由於礦脈枯竭而停止了生產,但是卻作為一個旅遊景點而存在著,水裏會有一些金沙,以此作為廣告吸引遊客。
安若從在課本上看到之後,眼睛裏就有金色的金子在閃啊閃,眼裏隻有金子,而沒想過這越來越少是少到什麼程度。
佐渡島的宣傳冊上說了,每個人都能淘到金子,安若從信誓旦旦地拉著方澈坐著輪船就走了。從新瀉坐船到佐渡島要半個多小時,在這半個多小時裏,遊客可以買薯條站在甲板上喂海鷗。
這些海鷗盤旋在人們的頭頂上,也不怕人,顯然是對遊客的投食司空見慣了,看到有人給薯條就會飛去吃,不和人發生衝突,但是偶爾會因為同一根薯條而和同伴爭吵。安若從仰起臉看了看人和海鷗之間的互動對方澈說:“我猜這些海鷗一定在想,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還不快為本大爺投食。”邊說還故意壓低聲音,表情一臉的欠揍,惹得方澈直揉他臉蛋兒,他家寶貝兒怎麼就那麼可愛呢。
安若從買了兩包薯條,一人一包,不過,他先從方澈那一包裏抓了好多薯條吃。兩人和其他遊客一樣,拿出一根薯條向天空舉著,不一會兒就會有海鷗飛過來迅速地從你手裏叼走薯條,有些膽子大的海鷗可能還會站在你的手上或者肩膀上梳理下羽毛什麼的。
安若從見有人還把薯條放到嘴上讓海鷗來叼走吃就很興奮,躍躍欲試。安若從戳戳方澈:“你試一下唄。”方澈苦笑,為什麼他家寶貝兒一點都不心疼自己呢,萬一被海鷗咬到怎麼辦,如果那隻海鷗和安若從一樣傻乎乎的,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方澈在安若從的無辜眼神的攻擊下血槽全空,敗下陣來,隻好拿出一根薯條放到嘴上,等待著海鷗來寵幸他。安若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不一會兒,一隻海鷗就飛了過來迅速叼走了方澈嘴上的薯條。方澈對安若從一笑,“看來,海鷗應該都已經習慣了,沒事的。”
於是,安若從也就放下心來,自己也拿出一根薯條放到嘴裏叼著。不知道是安若從的氣場問題還是怎麼的,一隻海鷗都沒來,差點沒急死安若從,他脖子都快酸了,而且海鷗總是不來自己還要保持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丟人。
方澈一直在旁邊看著呢,突然感覺袖子被什麼東西給咬住了,回頭一看,是一隻體型很小的海鷗,方澈笑著摸了摸它的羽毛,小海鷗立馬淪陷在了帥哥的溫柔裏。當方澈再回頭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海鷗朝安若從那兒飛過去了,這下總算是可以成功了吧。
不過,事情總沒有那麼順利,安若從早就等著不耐煩了,嘴裏含著一根薯條,香味一直在襲擊他的感官。他想著既然沒海鷗來吃,那就自己吃唄,於是,就在他把薯條吃掉的那一瞬間,那隻朝他飛來的海鷗就直接和安若從來了個零距離接吻,這海鷗也沒想到到嘴的薯條怎麼一會兒就不見了呢。
方澈隻聽到安若從啊的一聲就捂著嘴後退了好幾步,嚇得連忙上去詢問情況,“怎麼了,出血了嗎?”剛才那一幕方澈可是看得真切,這小屁孩兒,遲早會被他那張嘴給害慘了。
安若從也不知道有沒有出血,隻是覺得嘴巴上火辣辣的疼,就噙著淚把爪子鬆開了讓方澈看,方澈一看,可心疼壞了,上嘴唇整個就是腫的,那海鷗下嘴倒還是蠻輕的,所以流的血不多,就是腫的很大。
“沒事沒事,就是腫了而已,塗點藥就好了。”方澈安慰道。“海鷗它是外貌協會的!”安若從氣憤地說道。“為什麼?”方澈納悶了,怎麼扯上關係的。“你剛才弄的時候它就沒啄你!”安若從捂著嘴很是生氣。方澈彈了彈他的腦袋,安若從抱頭,方澈無奈:“明明是你自己貪吃,怎麼怪上海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