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這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裏,安若從同學利用著方澈的關心天天得寸進尺,方澈也是樂的忙乎,毫無怨言。周日下午,安若從哼著小曲,翹著二郎腿躺在病床上,一口一個蘋果,一口一個梨子的看著電影,在聽到門口有人要進來的時候,連忙把東西放下,關掉視頻,蓋上被子,做虛弱狀在床上哼哼。
方澈放下手中的飯盒,摸了摸他的額頭,皺眉,“都退燒這麼多天了,藥也吃了,怎麼還是咳嗽呢?”安若從假裝咳了幾聲,壓低聲音,皺著張臉,“咳咳,也許他們想多賺點錢。”
方澈捕捉到安若從眼裏的狡黠,嘴角一挑,“今天我們吃竹筍炒肉吧。”安若從一聽終於能不吃那些沒有油的夥食了,差點沒激動地從床上彈起來,向上拉了拉被子遮住自己嘴角的笑意,“啊,可以吃了嗎。”
“對啊,現在就可以吃。”方澈帶著奸笑一把扯開安若從的被子,剛才被安若從藏進來的啃了幾口的梨子和蘋果就滾了出來,方澈臉上又黑了幾分。安若從企圖從床上挪走,卻被方澈一把抓住,“不是要吃竹筍炒肉嗎?怎麼走了?”
安若從怕怕地縮了腦袋,“我們,我們下床吃啊。”方澈色色地把爪子移到安若從的屁屁上,捏了把,安若從想躲,卻掙不開方澈的懷抱,“這肉緊的剛好,用來炒肉絕對新鮮。”
安若從捂著屁屁,哭喪著臉,“你到底想怎麼樣麼。”方澈一把把他扔回床上,安若從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會是現在想把我給吃了吧?不要啊,我才大病初愈,我是病人!病人最大,起碼要我在上麵麼。
正在安若從胡思亂想的時候,方澈把安若從翻了過去,讓他趴在了床上,然後一手固定住安若從的雙腕,另一隻手扯下安若從的褲子,醫院的褲子為了方便病人所以解起來很是快速。
安若從白花花的屁屁就展現在了方澈的眼前,方澈又捏了一把,手感真好~安若從把頭埋進枕頭裏,羞死了,方澈不會是真的想那啥吧。
“啊!”安若從一聲驚呼,“你打我屁股幹嘛!”方澈揚起的手再次落在,在安若從的屁屁上留下了清晰的紅色手掌印,“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病好了怎麼不早說?不用上課了吧?不用準備考試了是吧?看我擔心很高興是吧?”
“啊啊,你輕點,我錯了還不成嗎,啊,我都認錯了,啊!”
啪啪啪地打了好幾下後,方澈才泄了氣,然後給他穿上褲子,“還鬧嗎?”安若從捂著屁屁,委屈地回答:“不玩了,今天就出院。”
見他眼淚都快出來了,方澈有些後悔自己下手太重了,“疼嗎?”安若從見方澈軟了下來,心裏也放心了,“疼!要死掉了。”
“鑰匙掉了?”
“喂,這個笑話很冷誒。”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