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著他,可能今天要倒黴,還是先想個辦法離開吧!
那兩個人,可是自己心裏最仰慕的人啊!他可不想去得罪這些不該得罪的人。
可是,這已經走到這裏了,說不去能行嗎?可把這個富商出生的常樂給急壞了。
這時,他們走路的速度也不快,他邊走邊想,他不能得罪了徐小米,更不能得罪了這個上司,該怎麼辦才能兩全其美?
走著走著,他突然蹲下去了,捂著肚子把臉和眉毛皺在一起,嘴裏喊著:“哎喲!哎喲……”
鄭江正走著,突然聽到身後的常樂痛苦的呻吟聲。他扭頭一看,蹲在地上的常樂身體已經蜷縮在一起了。
看了看,關心的問道:“常大人這是怎麼啦?”
常樂把頭低著,痛苦的說道:“大――人!下官肚子痛!”
鄭江聽了,忙喊身後的轎夫:“你們幾個把轎子抬到前麵來,常大人,肚子痛,讓他坐轎!”
常樂一聽,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下官想去找個茅廁,鄭大人您帶著人先去,下官呆會就去找您。”
常樂說著,就慌忙的往那被燒得黑漆漆的,村舍廢墟後麵跑去。
鄭江看著他的背影,不肖的憋憋嘴,對身後的隨從說道:“咱們走!”
當鄭江來到徐小米家門口時,外麵並沒有人。
鄭江看見麵前這若大的,一個新奇設計的建築,心想:嗬!一個農家,居然有這麼多的資金,修建這樣規模龐大的的建築,真不可思議。
這銀子都從哪兒來啊?難道是前任皇帝給拿的?不管她跟前任皇帝的感情如何,這名冊上有她的名字,要怪就怪他那個皇帝老子吧!
哼!別以為本官好欺負,現在有機會讓你父子反目,本官絕不怠慢。
別以為不費一兵一卒得來的江山好守,本官倒要看看你父子兩,又是誰厲害?
鄭江對邱永崢把他貶到這裏來當七品縣令,非常不滿,所以,假裝不知道邱永崢與徐小米已經定親。
他就是要讓邱家父子自相殘殺,那樣他心裏才會好受些。
他們一群人,站在門口,徐小米早就感應到了,隻是他們沒出聲,她也就沒理。
這時,鄭江讓手下去叫門。隻聽見,那人手掌在厚重的木板門上拍得劈裏啪啦的。
周雨晴聽見了,忙應道:“來啦!來啦!是誰啊?真是的!怎麼不停的拍門呢?”
那門外的拍打聲還沒斷,周雨晴小跑著來把門栓給抽開,還沒來得及拉開門。
就聽到“哢”的一聲,兩扇門被撞開了。把來開門的周雨晴給撞倒在地,來人連看也沒看地上的周雨晴一眼,徑直走進了院裏。
周雨晴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著,卻沒有人搭理她。
徐小米謔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向外院的大門口。
鄭江他們剛要往內院走的時候,徐小米已經來到了大門口。
看見著一身官服的鄭江,嗬道:“你們是什麼人,青天白日的,你們居然私闖民宅?還傷了人!”
“哈哈……私闖民宅?傷人?這些加起來,也沒有你這個罪魁禍首的罪大吧?”
鄭江站在原地看也沒看徐小米一眼,就狂傲的說道。
徐小米定睛看著他身上的官服,心想:這是朝廷命官的服飾,這時打了他就是對皇帝不敬。
於是,她快速的跨到鄭江的麵前,當他還沒看清對方時,身上的官服已經被徐小米給拔掉,順手扔到了房頂上。
然後,飛身過去,兩隻手劈劈啪啪的往鄭江那臉上招呼。
把鄭江打得七葷八素的,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徐小米的樣子。
其他人見有人膽敢打朝廷命官,都紛紛上來幫忙,想要拿住徐小米。
那曾想,他們走過去,還沒沾到人家的衣角,就被人用腳踹了回去。
弄得一個個的大男人,在地上躺著哎喲哎喲的叫著。
直到徐小米打累了,才一個手刀砍在鄭江的後腦勺上,隻見他頭一歪,眼睛就閉上了。
徐小米一腳,就把他從敞開著的大門口踢了出去。
那些轎夫在門外,看見從門裏飛出去了一個東西,都趕緊抬著轎子讓開了,怕被東西砸壞了轎子。
'隻見,那鄭江的身體,重重的摔到了大路對麵的麥田裏去了。
其他人,見自己家的老爺都被踢得飛了出去,再也沒有了,剛來時的氣勢,一個個都從地上爬起來就要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