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麼樣的牌子啊?”阿毛問道。
“呐!就是這樣的!”
隻見那人手裏拿著一塊兩寸寬,四寸長的木牌子,上麵刻著:通縣裕隆鎮小溝村陸二牛。
阿毛搖搖頭,走回徐小米身邊悄悄對她說著。
徐小米看了看這些排隊的人,每個人手裏都有一個同樣的牌子。
眼看著就要到自己了,沒有那鬼牌子該怎麼辦?今時不同往日了!現在,在這京城裏不能用邱家的名義,也不能用吳家的名義。
可是,她在京城又隻認識這兩家人,怎麼辦呢?徐小米想來想去,也沒想到有什麼合適的身份進入。真是急死人了!
心想:這兩天沒日沒夜的趕路,騎車把兩條大腿內測皮膚都磨破了,現在還在火辣辣的疼。這眼看著都到了城門口了,難道就要因為沒有牌子而放棄嗎?
不可以,絕對不能放棄,可是沒牌子進不去怎麼辦呢?
不知不覺,徐小米額頭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流下,身上穿的裏衣已經被汗濕透了。
突然,在徐小米自己都以為要放棄的時候,想起了在京城裏還有一個人可以提的。
終於倫到他們前麵的那個人了。
“拿出牌子來啊!你叫什麼名字?”那守城門的侍衛問道。
“陸二牛!”那個熱心的大叔答道。
“家住哪裏?”
“通縣,裕隆鎮,小溝村!”
“好!行啦!進去吧!”
“來!下一位!”
徐小米走到那案桌前,那個侍衛問道:“姑娘!你進城的牌子呢?”
徐小米說道:“大哥!俺是禦廚良忠的閨女,從山東老家來的,俺爹拖人捎信說他身體不舒服,想要看看俺們兄妹幾個。
俺們不知道進城還要那牌子。您能不能先讓俺們進去,等俺們拿到牌子再……”
那侍衛看著徐小米,衣著普通,模樣害羞的低下了頭。他想:如今朝中上下都被關在皇宮裏,皇帝的心裏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以前冒充的事情也發生過,不過還沒有誰說是個廚子的閨女呢!
而且,除了宮裏和禦廚們知道有這麼個人,其他人就算要冒充的話,也會大官兒們。怎麼可能冒充一個廚子的家人呢?
'算啦!自己家老姐夫也被皇帝關在大臣們一起,這天還不知道怎麼變呢?就像老姐夫說的,做事兒留兩分,給自己留條後路,也方便別人。
侍衛思量權衡後,說了句:“好了!你們去吧!”
徐小米心裏慶幸著自己的好運氣,她們四個人
匆匆騎著自行車進了城。
在城門口排隊的百姓,和設點盤查的侍衛都看著他們,騎車的背影離開了老遠大家都還在張望。
心道:這是什麼東西,比那高頭大馬還跑得快?
可是,大家心裏雖然都想知道,卻沒有一個人說出來!
徐小米他們進城後,沒有在任何地方停歇,直接去了賣菜的鋪子。
這裏,幾個月沒人住了,鍋碗瓢盆都積了灰,四個人一起動手,收拾著屋子。
徐小米邊收拾邊想:自己應該要去見一次良忠的,不然什麼時候別人問起來,他這個做“爹”的都不知道這事兒,這個笑話就鬧大了。
於是,第二天早上,徐小米簡單的吃了些東西,拿著上次良忠給的腰牌,就去了皇宮。
她走進來,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禦膳房,她的樣很好記。而且,在禦膳房這塊地方當時是名聲大噪,這次她一來,洗菜的婆子們就認出她來了。
還是上次那位領路的婦人,一看見她就熱情的叫道:“喲!這不是徐姑娘嗎?”
徐小米忙滿臉堆笑的應道:“哎!大嬸!你好啊!這麼久沒見了,您還記得我啊?”
“記得!記得!就怕是你不記得老身了吧?嗬嗬……”婦人開朗的說笑著。
徐小米一聽這話,臉上突的操熱起來,上次人家幫了忙,自己走時連人家的姓名也忘問了,幸好她是在這裏工作的,還能找到。
要是在外麵的,不就一輩子真的隻能靠緣份見麵啦?唉!這人可真是馬大哈啊!
“大嬸兒,您怎麼稱呼啊?以後我可能會經常找您呢?”
徐小米紅著臉問道。
那大嬸兒隻當她是害羞呢!也沒在意,說道:“啊!老生娘家姓唐,夫家姓李,所有認識我的人,都管我叫李唐氏!你就叫我李嬸兒吧!這樣聽起來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