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米把他們放在一張床上,人退了出去,她在等待著看一場好戲。
半個小時後,那個房間裏有了聲響。
“啊!你是誰?”
“朕是當今皇上,你又是誰?”
“我是誰?我是誰?對啊!我又是誰呢?哈哈……我又是誰呢?啊……啊哈……我是誰啊?”
“來人啊!朕的房間裏怎麼來了個傻子啊?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敢和朕同塌?
快來人把他拖出去斬首!”
“你敢!你想造反?永順,永順!快來給朕把這個刺客,拖出去斬首示眾!”
“你敢冒充朕?我讓你冒充!讓你冒充!”
“啊!護駕!護駕!禦林軍何在?護駕!護駕……”
兩個真假皇帝在房間裏吵得不可開交,最後還動起了手來!
徐小米趕緊打開門,看見床上的兩個男人正在掐架,有人進來了也毫無察覺。徐小米也不說話,就那樣雲淡風輕的看著他們相互掐得熱鬧。
隻見,在上麵的那個掐住了下麵那個的脖子,下麵那個卻抓住了上麵那個人的某個隱私部位,痛得嗷嗷大叫。
“鬆手!快鬆手!不然,朕給你捏爆了!”
“嗷……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嗷……痛死老子啦!一起鬆!一起!一、二、三,鬆!”
“啊……”
“哈哈哈……盡敢掐朕的脖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啦!還敢給朕下藥,快說,你們怎麼知道朕是皇帝?”
“啊……我說,我說,放了我吧!再捏,就真的爆啦!啊……”
上麵的人痛得實在受不了了,鬆開了掐在那人脖子上的手。可是,下麵那個人卻沒鬆捏住隱私部位的手。
“哼!朕若放了手,你還會說嗎?你不是會飛嗎?朕放了你,你還不得飛了啊?”
“啊!求求你啦!放手吧!我說就是了!”
“少廢話,快說!”
“事情是這樣的,小民叫喬小山,今年三十二歲,光棍一條,父母早亡,本是尋龍山的樵夫,以砍柴為生!可是,近兩年染上了賭癮。
今年過年時,因為沒銀子還賭場的賭債,怕被賭場的人抓住,就跑進尋龍山去避風頭。
誰知道,一進去就看見一個胖子正在吃生魚,我說那不能吃,得做熟了吃!
他說不會做,讓我做給他吃,我本來肚子也餓,就說做魚可以。但是,做好了我也要吃!
他點頭答應了,我給他做了幾餐飯菜後,他就讓我留下來,我說,等風頭過了,還是要回村子裏的。
他說我要是留下的話,他就教我一些本事,啊!你輕點!”
“繼續說!”
“啊!是,是是!我聽他說,他能上天下水,我就讓他耍給我看!
誰知道,他一耍給我看,我就想學,想到學會了,就沒人再敢欺負我了!
我答應留下來學,他就給我喝了一碗黑漆漆的湯藥,喝了後我學得很快,兩個月就學會了騰飛,和幻化之術。
然後,我們兩個就經常出去玩!在一次喝醉後,他現了原形,我才知道它是頭大黑熊!
那天,我們又出去喝了酒,那椒香火鍋店裏的酒非常烈。
我們倆都喝得有些醉了,路經麓文書院時,看見你們匆匆忙忙的抱著個小男孩,摻扶著一個受傷的人,在路上趕!
仔細一聽,原來你們的來頭不小,我那黑熊師傅,想當國師,就給你們下了毒擄了回來,讓我扮作你的模樣。
我膽子小,說怕你醒後找我算賬。它就把你的經絡移了位,讓你頭足倒置神智不清!
我問它能管多長時間,它說就一兩天,兩天後它就要把你們吃了,那還用那麼麻煩啊!
那樣,我才放心的作了你的替身!求求你不要殺我,把我放了吧!”
那個正牌的皇帝,這時才鬆了抓住那人隱私部位的手,摔了摔,正想說些什麼,那上麵的人一下子就用手刀把他給劈得昏了過去。
他一個縱身跳下床,想要逃跑。誰知道,剛跨了一步,就被徐小米腳一伸給絆倒在地上。
徐小米想到弟弟無辜被下了什麼毒藥還不知道呢!你還想跑!見他被絆倒了,徐小米走上前去,就是幾腳踢在那個叫喬小山的人身上,屁股上,大腿上!
那喬小山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又被徐小米暴打一頓,忙叫“住手!”
徐小米飛起一腳,又不小心踢在了他的大腿根部,他負痛的蜷縮著腿說道:“啊哈……別打啦!別打啦!再打……就廢啦!哎喲!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