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寫著:所有的匪人都以抓獲,等待命令,請給下一步指示!
他早上和祖父一起去河邊散步,其實,就是去把定州的柬,送回京城的。
邱永崢心想:這匪一剿完,可能就叫他們馬上去定州了,他還不想走呢!他覺得在這裏呆著,每天都看得到徐小米,這感覺比打了勝仗還要開心!
邱啟明注意到了孫子的異樣,看著他問道:“崢兒,你在想什麼?今天收到的算是捷報,你幹嘛還愁眉苦臉的?”
邱永崢沒準備好怎麼回答,一時間支支吾吾的道:“沒什麼,隻是……啊!爺爺,您……是不是要跟我們一起回京去複命啊?”
邱啟明見他答非所問,又用那犀利的眼睛看著他問道:“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回去?啊!這丫頭是不錯,可是,你不要忘了邱家的事情!”
邱永崢聽祖父發火了,忙說道:“爺爺!我……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想問問您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回京城去,您要是和我們一起,我們人多也好照顧你啊!”
邱永崢平時本來就不善言辭,現在被祖父這樣一激,說話就更緊張了!
他說完漲紅了臉,還險些被口水嗆到。
邱啟明又看了看他道:“沒事,你們盡管回去好了,我在這裏覺得挺好的!你回去了,把丫頭的石灰給代些回去吧!你知道怎麼做嗎?”
邱永崢聽了,這是讓自己幫小米妹妹賣石灰呢!笑著說:“請爺爺放心!崢兒知道該怎麼做的!”
邱啟明看著他也笑了說道:“好!你要爭取大周所有的河堤都用上這石灰,這樣以後能少了很多水患。
還有,就是要讓丫頭發家,知道嗎?我看你小子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不過她們的實力,要做你的夫人,實在是差太遠了。
所以,在這幾年裏,你一定要盡量幫助她們家,知道嗎?不說,讓她們家誰去朝堂上做官。但是,以丫頭這聰明勁兒,做到富甲一方還是沒問題的。
好了!就這樣說定了,你回去帶著石灰去工部,教他們怎麼用就好了,實在不行,就讓他們快馬加鞭來這裏請教丫頭!走吃飯去!”
邱永崢聽了看著祖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邱啟明就當沒看見,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留下邱永崢一個人在房裏,邱永崢是想說,這樣會不會給徐小米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丫頭才九歲。
要是,朝堂裏有那利益熏心之徒,到時候,丫頭怎麼吃罪得起啊?可是,爺爺都這樣說了,自己作為一個孝子的兒子,又怎麼能反駁呢?
於是,隻好悶悶不樂的走出去吃飯了!
飯後,徐小米的外公帶著二舅和四舅趕著木牛,去了桂林村的家。
家裏剩餘的人,該蓋房子的蓋房子,該夯地坪的夯地坪。
徐小米把昨天載的樹苗花草都澆了一遍水。又拿出些幹的金銀花,和野菊花熬水。
當熬到藥草都爛了,才用竹箕把水和藥過濾出來,加上些糖繼續熬,等到用勺子攪都攪不動時,才舀起來,放在粗陶罐裏冷卻。
在房裏練字的徐濠聞到甜香裏帶著藥味,跑出來看,見徐小米正抱著個陶罐往院裏走。
忙問道:“姐姐,這是什麼?”
徐小米手跑著把陶罐放地上答道:“是牙膏!”
徐壕看了看問:“什麼是牙膏啊?沒聽過!”
徐小米看著他那好奇寶寶的樣子,笑著答道:“就是用來清潔牙齒的啊!”
徐壕聽了似懂非懂的走過去看看,用手指去沾,徐小米還沒來得及叫出來,他就燙得縮回了手。
“啊!呼……嘶……呼……”徐壕燙得忙把手拿到嘴邊吹。
徐小米急得忙拉住他的手邊呼呼的幫他吹邊問道:“呼!呼!你這個熊孩子,誰讓你拿手去啦?快給我看看!”
徐壕看著緊張的姐姐,忙抽回被燙的手道:“沒事兒,沒事兒!”
“別藏了,快去井邊,我給你打水冰一下!”徐小米看他抽回手,心想肯定燙得不輕,邊伸手拉著他的手臂,邊說道。
徐壕無奈的被她拉到井邊打水洗了洗手,徐小米確定弟弟的手真沒事了才讓他走。
等陶罐裏的東西都冷卻了,徐小米才把它用外公給她做的木盒子裝好放起來!
徐小米來到這裏心心念念的牙膏終於問世了,她給每人計劃了一份!
午飯時分,外公他們三人趕著木牛回來了,帶回來八筐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