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她和其他的男人牽扯,還不肯放手,這是陶長賢的想法,而五皇子想的卻更多了一些,如果女人真的是夏微瀾的話,那麼剛剛那個說話的男子會不會就是桑國的王子羽林?
就聽到了,類似於回國一樣的字眼,五皇子覺得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淩訣還是個癡情種。”陶長賢感歎道,但是這個時候,五皇子沒有應和他。
“你想什麼呢?”陶長賢看到自己說話沒有人理,而五皇子原來在一旁發呆,於是一巴掌拍過去。
“你輕點。我隻不過是在想他們說的話而已。”五皇子揉著自己被拍痛的肩膀。
“不過是世子夫人婚前的一些情事而已,有什麼需要仔細想的?好了,他們兩個要回去了。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跟著他們了,不如去喝酒吧。”
五皇子知道和這人說話,他也不懂,也沒有想要和他說的欲望。
“好去喝酒。”
於是兩個人就結伴去了酒館,準備痛飲一番了。
夏微瀾和淩訣一起上了馬車,現在馬車上從沒有來時那麼好的氣氛了,淩訣一直都板著一張臉,處處都顯示著我不開心的意思。
夏微瀾又故意晾著他,看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淩訣本來上了馬車,就等著夏微瀾來哄自己的,結果夏微瀾像是沒有看到自己不開心一樣,從馬車裏麵找到一本書就看起來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淩訣頓時更加不開心了,想要吸引夏微瀾的注意力,但是夏微瀾的注意力好像被那本書給吸引了,根本就不看他。
淩訣在喝茶的時候,故意弄出聲響,想讓夏微瀾關注一下他,可是夏微瀾還是當作沒有看到的樣子,一心一意的做自己的事情,好像他不存在一樣。
淩訣現在就真是有些生氣了,怎麼能夠這樣呢,但是他又舍不得對夏微瀾發火,可是又不想服軟。
夏微瀾倒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直到他們兩個回到府中。
夏微瀾還是像沒事人一樣。
淩訣這時候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明明是夏微瀾做的不對,他現在想說又不能說。
夏微瀾其實早就發現了淩訣的異常,她其實就是覺得這樣挺有趣的,特別是看到淩訣也很想和自己說話,但是又板著一張不說話的時候。
她覺得自己的夫君應該是太可愛了,所以就特意晾著他,看他什麼時候忍不住了。
春萃這時候已經回來了,她昨天被派去夏家,在那裏照顧了半夜,早上回來的時候,夏微瀾已經出門了。
所以等到了現在,夏微瀾正好回來。
“小姐。您交代我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夏家現在一直都在被債主追債,而且看樣子夏家應該是還不起的樣子,可是如果還不起的話,夏家的房子就保不住了。”
夏微瀾擺了擺手,就讓春萃下去了,現在的情況也就是這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