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王子喝多了不回寢宮休息一下麼?”淩訣見不得羽林深情款款的看著夏微瀾,說明白,她就是在吃醋羽林可以坐在夏微瀾身邊,而他隻能遠遠的看著她,一眼都是奢望。
“那倒不必,本王子還要陪未來的王妃呢。”羽林撩起夏微瀾的一縷青絲,父王說的沒錯,是你的東西就一定是,不是你的東西你如果喜歡也可以搶過來,夏微瀾就是最好的證明。
“酒喝多了,頭有點不舒服,先行告退。”淩訣無奈,如果羽林不是桑國的王子,他早就親自上去把羽林碰過夏微瀾的那隻手砍掉。
夏微瀾看著淩訣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從什麼時候淩訣也會有顧慮了呢?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在他們手裏,淩訣恐怕早就動手了吧?
總結來還是自己阻擋了他的路。
“哎,怎麼就走了啊!父王,我去看看。”在沒有得到國君的允許下,羽瑛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身上的舞衣她覺得礙事,剛剛顧著看淩訣忘了去換,每走一步,身上的鈴鐺就會鈴鐺響。
“既然使臣不舒服,那宴會就到這了吧。”國君攔不住羽瑛,臉上也無光,這場宴會最大的看點都沒了,還呆坐在這裏幹嘛?
“恭送國君。”
國君一起身,所有人都從位置上站起來跪在地上送他離開。
夏微瀾搖搖頭,這便是帝王之家,所有人都被踩在腳下,不知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心裏又是何等的波瀾呢?
自那場不歡而散的宴會後,朝堂上這兩天出奇的平靜,靜的仿佛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羽林正在跟夏微瀾談論詩書,國君身邊的老太監代表國君來請羽林去書房走一趟。
對羽林來說,談論詩書是每天最有意義的時刻,可是國君卻偏偏挑這時候來找他,羽林有些不樂意:“和父王說我隨後就到。”
“請問王子隨後是什麼時候?”老太監畢恭畢敬的問著,讓人挑不出毛病。
這世間哪有叫國君等的道理?
“你去吧,待會回來教我。”夏微瀾拿起一本書翻開,看著上麵複雜的字體腦袋有點疼。
這桑國的字實在難學,夏微瀾到現在也隻會寫自己的名字。
“好。”羽林不情願的離開。
“哼,小姐你是真打算嫁給羽林王子了麼?”杜若將夏微瀾手上的書搶過來合上,這些話因為羽林在她不敢說,現在羽林走了,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她看到夏微瀾學桑國的詩書就覺得煩,認為夏微瀾不想再回到淩國了,或者是變心喜歡上羽林。
那淩訣世子該怎麼辦啊?
“學這個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夏微瀾拉起杜若的手,安撫道:“我沒有忘記我來這裏的目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去吧。”
如果國君不同意放她走,那她隻能在大婚當日用狸貓換太子的方法逃出去。
因為大婚那天,侍衛守王宮是最鬆懈的,所有人都會被賞喝一碗酒,酒量大點的還會多討幾碗,因為桑國王宮十分的安全,就算夜裏沒有侍衛巡邏也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做這些隻是表麵功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