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兄弟妻,不可欺(2 / 2)

“可能。”一番談話下來,夏微瀾發現,國君這邊說不通,隻能在羽林那邊下手,可是她該怎麼麵對羽林?

“前麵就是羽林王子的宮殿,姑娘直接進去便是。”兩位婢女停下,給夏微瀾指了下路,迅速離開。

羽林此時在屋子裏逗弄一隻八哥,他說什麼八哥就跟著說什麼,玩久了,羽林就覺得無聊。

這偌大的桑國王宮,也沒有一個人可以跟他聊聊天說說話。

在看到夏微瀾那刻,羽林王子很欣喜,不出一秒,他的眼裏就充滿了愧疚,不敢直視夏微瀾。

“我該怎麼稱呼你?”空氣中彌漫著尷尬,夏微瀾覺得自己站在那裏都不合適,背後就像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可是回頭一看,隻有杜若一個人。

“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羽林轉過身去,背對著夏微瀾,如同夏微瀾一樣,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對方:“你和淩訣,成親了嗎?”

臨走前她是淩訣的沒過門的妻子,一紙求親信讓她不遠千裏來到桑國,不用多說,定是來勸他死了這心。

如果夏微瀾和淩訣成親了就放她走,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但是如果還沒有成呢?那他和淩訣就有同樣的機會去爭取夏微瀾。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夏微瀾覺得不可思議,當初和她談論詩畫,談論淩國的風土人情的那個羽林,完全不像現在夏微瀾麵前這般頹廢。

如果記憶停在看雪的那一刻,夏微瀾怎麼也不相信羽林是個奪兄弟之妻的小人!

“兄弟妻,不可欺,桑國的書籍裏應該有這句話吧,羽林王子應該花些時間在政治上,而不是兒女情長上麵。”夏微瀾敢肯定,如果是羽林繼位,肯定是一個愛國愛民的好國君,因為他懂得什麼是仁什麼是義。

但是現在的他,估計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麼。

羽林麵露痛苦,他心心念念夏微瀾半個多月,夏微瀾竟然和他說這麼多傷痛人心的話,但是也的確是他做得不對。

可是追求自己所喜的東西,天經地義不是麼?為什麼到他這裏,就變成搶朋友妻子了呢?

羽林腦海中,對夏微瀾記憶深刻的便是看雪時被雪覆蓋了頭頂,緊不慢的用繡帕擦著,若是平常家的女子定要抱怨自己為何不小心點呢?可是她沒有。

可能就在那一刻,愛情的種子慢慢的發芽,回到桑國後,一發不可收拾,他覺得自己得了相思病。

他的父親國君聽後趕緊來看他,用自己的處事風格為他求取到了一線生機,可是當夏微瀾活生生的站在麵前,他慌了,亂了,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彼此。

他甚至有點埋怨他的父親,埋怨他為什麼要寫那一紙求親信,也許過幾天他對夏微瀾的思念就沒那麼濃厚了呢?

“希望羽林王子好自為之。”夏微瀾轉身想要離開羽林的宮殿,外麵湧進來一大批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