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艾沫醉醺醺地來到一條比較偏僻的公路的時候,突然,三個猥瑣的男人攔在了她的麵前,蕭瑾瑜一直跟在蘇艾沫的身後,他此時也發現了這三個不是善類的男人,他心裏突然一緊,糟了,艾沫要出事了。
三個男人相視一笑,然後猛地衝過去,兩個男人把蘇艾沫撲倒在地上,另一個男人搶奪了蘇艾沫的包。
“放開我,放開我!”醉眼朦朧的蘇艾沫突然被人撲倒,她這個時候才看清了眼前的幾個男人,他們正在撕扯她的衣服,滿臉的凶相。
“啊——”突然,一個正在輕薄蘇艾沫的男人大聲慘叫,他的頭上被狠狠地挨上了一棍子,他們這才發現他們的身後站著一個滿眼怒火的男人。
此時,蕭瑾瑜拿著剛剛在路邊撿來的木棍正惡狠狠地看著這三個無恥之徒,他看了看他們身下衣衫不整的蘇艾沫,他的眼裏在滴血,他恨不得撕爛了他們。
一陣激烈的打鬥上演了,蕭瑾瑜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量,他揮動著棍子對著這三個混混往死裏打,他真的隻想撕爛他們,他把自己連日來遭受的痛苦都發泄到這三個惡徒身上,欺負他的女人那就是找死,巨大的仇恨讓他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勁兒,他狂亂地揮動著棍子,對著眼前的三人一頓亂打。
明明是三對一,但是那三個惡徒麵對發了狂一樣的蕭瑾瑜,他們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們被蕭瑾瑜打得身上到處都是傷。
“好漢,好漢,我們不打了,不打了??????”三個歹徒傷痕累累地拱手對蕭瑾瑜說道,然後便轉身匆匆跑開了。
“艾沫,你怎麼樣,有沒有傷著啊?”見那三個男人已經跑了,蕭瑾瑜便轉身去看蘇艾沫,看著衣衫不整的艾沫,他滿臉的關切。
突然,蕭瑾瑜頭部被重重地砸了一下,他倒在了地上,接下來他的頭上又被猛砸了幾下,迷糊中,他看見了眼前對他拳打腳踢的是剛才的那三個男人,蕭瑾瑜想要起來反抗,但是他卻感覺身體都不聽使喚了,全身到處都是劇痛,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他昏了過去。
三個男人繼續對蕭瑾瑜猛打了一頓,警車的呼嘯聲突然響起了,剛剛有路人經過報了警,這三個匪徒才丟下東西落荒而逃。
醉酒尚未醒的蘇艾沫坐在蕭瑾瑜的身邊,她抱著自己的雙腿,渾身瑟瑟發抖,她不知道自己深愛的男人此時後腦正在往外淌血。
當蘇艾沫清醒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病床上,警察到的時候見她一直發抖,就把她和蕭瑾瑜都送到了醫院,母親一臉擔憂地看著她,“媽,瑾瑜,瑾瑜他怎麼樣了啊?”蘇艾沫突然想起了昨晚瑾瑜保護自己跟人打鬥的情景,記憶有些模糊,但她還是擔心不已。
“你快去看看瑾瑜吧,他快不行了,他被三個歹徒砸傷了腦袋,腦出血,現在還一直在搶救中。”蘇媽媽憂心忡忡地看著女兒說道。
母親的話讓蘇艾沫徹底崩潰了,“帶我去看他,我要去看他??????”蘇艾沫的臉上淚如雨下,瘋狂地對母親喊道。
重症監護室裏,蕭瑾瑜正吸著氧氣昏迷不醒,他的父母正在外麵跪求醫生救救他們的兒子,“不是我們不救,他腦出血非常深,就算開顱手術救活的希望也隻有百分之五,還有,由於他出血量過多,就算救治活了,也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或者癡呆。”醫生無奈地對蕭天立夫婦說道。
“救他,一定要救他!”蘇艾沫也給醫生跪下了,她語氣堅決地說道,她的表情極其鎮靜,但是她的眼淚卻總是止不住。
醫生在病人家屬的苦苦哀求下,還是決定冒險一試。
蕭瑾瑜被推進了手術室,蘇艾沫握著他的手把他送了進去,門被重重地關上了,蘇艾沫在手術室外靜坐著守候著蕭瑾瑜出來,她此時臉上極其鎮靜,她早已在心裏下了決定如果瑾瑜死了她也不會活了,絕望到底了就什麼都無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