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判個十年八年的,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最近一個月出來了,由此可見此人背景多麼深厚,背後一定站著一名大人物。
“不敢把你怎樣?真當我張明輝是好欺負的?”
一聽這話,張明輝就感覺王燕沒把他放在眼裏,心中惱火萬分,讓他原本就很長的臉,變得更長了。
眾人見張明輝發怒,都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李玉寶皺了皺眉,也看出眾人的反常,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起來。
“李玉寶倒大黴了,張明輝不比王二混,他是一個真不怕死的亡命之徒啊!”
“難道是去年的那個張明輝——!”
眾人都是驚訝。
他們不知張明輝已經出獄了,一時都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仔細打量半天,才相信眼前的人正是那人。
本以外蹲了一年號子,張明輝應該會精瘦許多。
此刻非但沒有,反而長得比以前更加壯實,他們皆是暗自歎息,“人比人,氣死人。”
“兄弟,給我一個麵子,此事就此揭過,人在做天在看,報應或許真的存在。”李玉寶不知道張明輝的身份,隻感覺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
“你少來嚇唬我,你當老子是嚇大的,今天要不把鞋子給我舔幹淨,磕三個響頭,誰都別想走。”
張明輝一手推開李玉寶,臉上滿是冷笑。
正準備找他理論的田慧蓉,聽到張明輝的名字後,陷入了沉思,隨後臉色變得煞白,低聲提醒:“玉、玉寶——他可是一個亡命之徒,要不你服個軟,給他道歉,這件事就算了。”
田慧蓉也怕李玉寶出現意外,畢竟此人不是李三癩子那種地痞流氓,而是能夠舍命拚死的亡命徒。
“怎麼了?”
一年前,王燕還在外麵上大學,自然沒聽說過張明輝,現在一頭霧水。
“亡命徒怎麼了?”李玉寶不以為然。
田慧蓉頓時急了,臉上更帶著一些怒氣,“好漢不吃眼前虧,你怎麼就不懂這個道理呢?”
雖然聲音很小,可還是被耳朵尖的張明輝聽到了,他頓時哈哈大笑:“怕了吧?看來這一年沒出來,你們都快把我忘了,任何一個毛頭小子都敢在我頭上拉屎?
看在你年少無知的份上,今天給我磕頭道歉,此事我不予追求。”
“道歉?”
李玉寶眉毛一挑,不是他膨脹,而是自從吃了神丹以後,又學了神術。
他已經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了,可以說是兩種生命,最起碼一個可以打十個,若是放在現實中,不拿武器的話,有人能夠做到嗎?
王水根那時就要和他拚命,連刀都拿出來了,還不是被李玉寶一下放倒?
他張明輝本事就算再大,又能比王水根強到哪裏去,難不成會反了天不成。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張明輝似乎看出李玉寶眼中不屑,臉色一沉,語氣低沉道。
“哎,年輕人跪下服個軟,不丟人。”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可受胯下之辱,要是死了,那才是真的丟人呢。”
有年紀大的,都知道張明輝的厲害,怕鬧出人命,急忙勸阻李玉寶。
“玉寶,你要會觀察形勢,不能意氣用事。”田慧蓉再次勸道。
可李玉寶仍然站在那裏,整個人如一杆標槍,正視張明輝,“男兒膝下有黃金,讓我給這種人渣跪下,做夢!”
“你找死!”
張明輝勃然大怒,立即衝了過去,對著李玉寶的腦袋,掄起拳頭就砸了過去。
他雖然這些年聲色犬馬,過著奢侈的生活,可手上的功夫從未落下,自認為收拾李玉寶這種半大的毛頭小子輕而易舉。
可事實不是這樣。
“怕是你執迷不悟,上天會給你報應。”
他的拳頭被李玉寶一手接下,然後用力一擰,張明輝疼的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身子也跟著李玉寶的力度,佝僂了下去。
“放、放開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張明輝疼的呲牙咧嘴的,血液都充斥到臉龐上了。
李玉寶一把將他甩飛了出去:“我懶得跟你動手——看不起別人的時候,請先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狗樣子。”
其他人皆以為李玉寶要倒大黴了,會被張明輝收拾的很慘,可結局出乎意料。
他連李玉寶的一根汗毛都沒碰到,就被李玉寶治的毫無還手之力,這讓他們頗為震驚!
要知道,那可是以前真動手打死過人的張明輝。
“玉、玉寶,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