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回事真的要掛掉了嗎?”麵對著一個接一個悍不畏死的不死活屍,周揚能做的隻是不斷的給它們拆手拆腳。但有時偏偏還拆擠
不掉,因為周揚並不是太會使用自己這個最近發現能力——用念力控製物體。一開始周揚隻是會用念力去移動一些不大不小的物品,但
是由於最近的不斷追殺,周揚也慢慢得學會了用這柄利劍去殺人,雖然殺的有些已經並不能算是人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周揚已經是很吃力了。而隨著包圍圈的慢慢變小,周揚也越發抵擋不住了。隨著一隻漏掉的爪子襲來,周揚卻是
已經分不出一絲精力來抵擋這致命的一擊了。爪子直接洞穿過腹部,瞬間,周揚感覺不到了自己下身的存在。
瀕死之際,周揚能做的隻是緊緊抓住自己胸口的那隻小袋子。看著那幫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慢慢靠近自己,他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周揚原本隻是個普通的平民百姓,並沒有身懷絕技。由於幼年喪父,母親將他一手拉扯大。但是由於沒有父親的童年一直有陰影,周揚逐漸走上了歧路,開始整天無所事事,甚至是與人在街頭聚眾鬥毆。
但周揚雖然行為惡劣,但卻是一個十足的孝子。小時候將母親的辛勞都看在眼裏,所以周揚對母親十分關心。也許,這孝心就是上帝給周揚留的一扇窗戶吧!
一次械鬥,周揚陷入了下風,被三個人圍攻著。周揚也漸漸抵擋不住,被打翻在地。眼看著那一道朝著自己腦袋飛來的棍影,周揚突然想到了母親,想到自己如果死了母親該會是有多傷心無助。想到這裏,周揚一聲不甘的大吼,竟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將棍子抵擋了下來。對麵三個人正驚訝之時,周揚眼神一冷,麵前的三個人就像娃娃一樣手舞足蹈地後退了十幾步倒在了地上。眼見這未解的一幕,鬥毆的人群一哄而散,隻留下周揚一人在地上發呆。
清醒過來的周揚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回家中,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周揚也已經明白了剛才那神奇力量的來源,就是來自自己的大腦。興奮地度過了幾天,隨著慢慢的摸索,周揚已經會使用這念力去搬動電視機那麼重的物體了,這讓周揚很受鼓舞。
周揚的母親看見周揚這幾天不出去瞎混,而是好好的呆在家裏,原本緊皺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天天笑眯眯的心情很好。
但幸福的日子總是很短暫,隨之而來的就是災難。
一天,周揚獨自出去了,看見熟人就樂嗬嗬地打招呼,畢竟這種力量可不是誰都有的。當周揚笑眯眯的回家,走進了一條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巷時,卻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冷意襲來。
對麵迎著走來一個渾身被黑布過的密不透風的人,眼睛盯著周揚。當兩人擦肩而過時,周揚的瞳孔猛地一縮,念力網地上狠狠地一推,整個人就躍了起來,躲過了黑衣人手上的一刀。有些狼狽地落地後,周揚後退了數步,與黑衣人拉開了距離,臉色一沉,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砍我?!”黑衣人不緊不慢地將刀收回了刀,低笑起來,仔細一聽,還是個女人的笑聲。“嗬嗬嗬,小子你反應挺快的啊,能力還用的那麼靈活,我們就喜歡你這樣的角色,和我走吧,帶你去個地方玩玩。”
周揚警惕地看著黑衣女人收回去的刀,冷冷的說:“請人哪有用刀請的?難道是請我下地獄麼?那抱歉了,鄙人暫時還沒有死的打算,不去!”
雖然黑衣女人的頭上也蒙著黑布,但周揚卻肯定她的臉色一定瞬間變得很冷:“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樣的話,你就給我去死好了!”黑衣女人剛說完,雙腳一蹬,從袖中放出許多把精致小巧的匕首來。周揚頓時一身冷汗,尼瑪這動作也太快了吧,難道是傳說中的暗器之王啊!周揚不敢麻痹大意,連忙躲閃起來。不過這暗器的速度可不是他躲閃的速度比得上的,瞬間周揚身上就多出了幾道口子。周揚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切膚之痛還真不好受,血雖然流得不多,但每次動作都會牽動傷口的皮膚。咬著牙避過了第一波暗器的攻擊,心中想著怎麼來對付下一波。
看著黑衣女人又揚起了手,周揚真想直接破口大罵,可又怕激的那女人發狂,隻好緊緊盯著她。第二波的暗器很快就衝著周揚的麵門來了,周揚心中直罵這女人真狠心,素不相識卻大下殺手。這次周揚記起了自己的念力,頓時一把把小暗器都被周揚的念力彈飛了,傷不到周揚絲毫。
當周揚氣喘籲籲地當下所有飛來的暗器後,黑衣女人又笑了:“你真的不錯,殺了這樣的你隻會讓我更有成就感!不過如果你能接下我的下一輪攻擊的話,我會考慮放你走的哦。”說完還輕蔑地笑了兩聲。
周揚隻覺得血液往腦袋直衝,不禁大聲吼道:“你他媽的玩我呢?!跟你有仇啊!一見麵就打打殺殺的!”
黑衣女人也不理會他,自顧自地發出了最後的攻擊。周揚看著那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針狀暗器,心裏涼了半截。別人可能不知道這厲害,他自己可是一清二楚。越小的東西不僅越難控製,而且也更難抵擋,尤其在你氣血上湧、心神不定的時候。但事已至此,周揚也沒把握能當下所有的飛針,隻有盡力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