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命運注定相遇(1 / 2)

時間還在繼續摧殘著一些東西,忘掉的忘不掉的。記憶總是定格著一些事,每次想甩出腦袋的時候,你還是會記得更加清楚,或許在沒人的時候,你會大聲的吼叫著,stop。哦~如果在運氣不好的那一段時間,剛好有一個陌生人走過,看著你,我想哪個人大概會想著這是誰?從那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如果再想想更嚴重的,會馬上掏出手機撥打著110跟120,打給110會說:喂,警察嗎?這裏是xx地方,有一個人出事了,你們快點來製止住,不然等會會出命案。誇大的說法。打給120會說:你們醫院怎麼回事,怎麼會讓精神病跑出來,我要投訴你們等等等等的。言歸正傳,此上全屬於扯淡的說法罷了。

看吧,時間腐蝕了我們很多人,越活越孤單,看著別人成雙結對,笑笑鬧鬧的說著永遠沒有停止的話語,哪怕早已不知道說什麼了,也似有說不完的話。然後,或許還有少數的人,選擇一個人到處走走停停,握著杯奶茶,一個人在街上遊蕩著,看著別人一雙一雙的走過,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羨慕嗎?或許有,但更多的是無奈。或者還參雜著一些無法忘記的記憶。一點小小的感傷。從心底淡淡的湧出來。

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愛上了黑暗,它讓我藏匿住了自己,沒人可以在繼續探視我的內心,有人說,受過傷的人最是敏感,若是以前的自己隻會笑一笑便過去了,因為旁邊還有一個她,如果現在那個人還在繼續給我說這句,受過傷的人最是敏感,我想我會在心裏點點頭,然後偷偷的溜走,一句話到了點子上,聽得再多,想的太多就會過份的傷人了。

黑是白的轉換體,沒了黑,迎來了白,睜開眼看著外麵一覽無跡的天空,微眯著眼,還是不習慣不是嗎?將自己暴露在空氣下,無處躲藏。撕開著自己一層一層的保護層,如剝皮者一樣撕開那層皮,露出最真實的一切,過程是痛苦的,結局是沒有結局的一切。

摘自《夜未語——蘇小小》

蘇小小撥打了小a的電話,說著: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故事?我想我現在能告訴你了。

小a笑著說:不是一直不肯說得嗎?怎麼?現在願意了嗎?

暫時的沉默。蘇小小沒有說任何話,直到小a以為人已經不在了的時候,電話彼端才傳來一句:不想麵對的現實還是要麵對,應該是在十四年以前吧……。這個故事很長很長,也隻是一個故事而已,小a,我希望你聽了會忘掉,讓它成為一個過去式的故事。忘不掉就藏在心裏爛掉。

白家跟蘇家都是一個大院子的,白家的嬸嬸懷著孩子的時候跟蘇家的媳婦懷著孩子的時候,都是一對好姐妹,記得那時候的她們還說過,如果白家肚子裏的孩子是男孩,蘇家肚子裏的孩子是女孩就結為娃娃親,天不如人願,白家的孩子比蘇家的孩子大了三個多月出生,是女孩兒,那時候還有點重男輕女的思想,但是白家對於女孩兒還是比較偏愛一點。取名白雪柒,小名娃娃。

在三個月後,蘇家的孩子出生,還是一個女孩兒,取名,蘇小小,小名寶寶,沒有結成娃娃親的兩家人,也就更是希望兩家孩子以後成為好姐妹一般。

對於這個,長大後的兩人也就是笑了笑,自己爸媽當初也真是夠可愛的。

三個月前期,三個月後期,滿月的小雪柒,滿月的小小,從兒童時期的的相識,再到滿歲,牙牙學語到磕磕絆絆的走路,小小眼睛都是看著彼此之間的一切,看著對方好笑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大聲大聲笑著,銀鈴一樣的聲音飄出了老遠。

想到這裏,蘇小小忍不住笑了笑,當時的一切真的很幸福,還記得雪柒那時候走路總是東倒西歪,不是撞著頭就是手。蘇小小再次的想了想怎麼會有那麼笨的人呐?看來我們的蘇小小同學忘記了自己學走路的時候比她還糟糕就對了。

那是上幼兒園的時候,那時候雪柒一起在新樂幼兒園裏上著課,而我,卻是兩個學校到處跑,還經常莫名其妙的曠著課,雖然那時候的幼兒園課程不重要吖,隻是玩玩而已,但是可以從這裏看出我們的小小有多不愛學習吖。

蘇小小記得那時候自己這種心態,讓父母好好的揍了一頓,然後把自己轉到了新樂幼兒園,並讓娃娃(前麵說過的,雪柒小名是娃娃。)好好的照顧小小。那時候的大人都是這樣喊雪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