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到底怎麼了(3 / 3)

宣琳膛目結舌地看著若優,害怕地後退兩步,他……他居然一直都是個工具?

我看著眼前的瘋女人,嫉妒還真是可怕啊,能把一個正常人變成一個神經病。

“腦殘。”我懶得理若優,拋下這兩個字,背上書包想走出立海大網球部。

“小心。”從樹林裏鑽出來一個人,“她手上有刀子。”

怎麼說我也練跆拳道好幾年了,回身一個側翻踢,刀子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你這個女瘋子醒醒好不好?”我惱火的叫起來:“你以為你報複到我了嗎?我今天就到訴你,我從來從來就沒有喜歡過這個宣琳,所以就算你追到他了,你也不能引起我一絲一毫的憤怒。你這樣的招數隻會讓我覺得拙略,你也隻會讓我覺得無聊,因為你壓根不配為我的對手,我鄙視你。”

立海大和冰帝老早就在這裏商量場地問題了,所以這一幕他們已經看了很久,最後那一聲提醒是跡部喊出來的。要是沒有跡部,估計我現在就要命喪黃泉了,不是每次都那麼好運可以穿越的。

“我方島惠子。”兩道冷冷的目光鄙視著若優,“隨時歡迎你的挑戰,可是你別再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了。”

我故作輕鬆地托著若優的下巴,“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我了,我現在信奉三句話:人若犯我,我可以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若優想要掙脫惠子鉗製,無奈惠子的手勁實在太大,無論怎麼掙紮也於事無補。當她看見惠子說完“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之後冷冽的目光死死地盯住她的時候,她很沒有骨氣的打了一個寒顫。那眼神,來自地獄,若優不自覺地感到害怕。

跡部看著狠狠捏住酒紅色長發女生的惠子,忽然覺得惠子就像是一個被世界拋棄的孩子,明明受傷無比卻還要故作堅強,不讓任何人看見她的悲傷。

即使傷痕累累也依舊要在別人麵前偽裝出她的強大,不願在任何人麵前流露出她的脆弱,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其實在和她打球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那是一個渴望友誼卻故作冷漠的女子,是他們傷她傷到如此嗎?

跡部感到很心痛,喘不上氣,痛得窒息;似乎靈魂有支離破碎的嫌疑,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以前從未有過也許錯過了她也不會再有!

跡部輕蔑地自嘲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真的已經那麼喜歡她了嗎?甚至已經到了她受傷他也會心痛的地步了嗎?

是麼?那麼就由我來保護你,我跡部從這一刻開始決不要你在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我甩開若優的下巴,背上背包招呼了一下冰帝的一幹人。

“喂,戲已經看完,你們還要不要回家啊?”我回頭不屑的看看他們,“誰要敢說出去,下星期訓練量翻三倍。”

這是一種警告,自然也對立海大起了作用,上次仁王雅治的事他們絕對不會忘的,要知道現在仁王還在不停的解釋他不是gay呢!

真是有夠討厭的,原來這女生之前的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麻煩,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冒出個前男友!

我撥弄著額發,現在先回家,不管龍馬到底在生什麼氣,先硬著頭皮去問問。

到時候我在道歉不就好了,總不能我還沒追,就讓他給我定了死刑吧?

我方島惠子,要追龍馬那就要鍥而不舍,決不放棄,除非龍馬哪一天和別人在一起了。

否則,他就永遠別想甩開我!

一進門就看見龍馬坐在玄關處抱著卡魯賓,低著頭輕輕摸著卡賓魯的毛皮,像是在等著一個人的樣子。

嗯?家裏隻剩我們倆在家,龍馬這不是在等我嗎?龍馬……龍馬在這裏等著我?

“龍馬君,你在等我嗎?”我激動得簡直不能控製自己。

龍馬壓壓帽子抱著卡賓魯理也不理我,轉身走上樓,似乎多看了我一眼都會汙染他的眼睛。

我真的有點生氣了,大步跨上樓,一把抓住龍馬的手臂,“我到底哪裏惹你生氣了?”

龍馬動動嘴唇,意識到如果說出來惠子絕對說他已經喜歡上她了;雖然這是事實吧,但是他就是不想承認;這樣一想,龍馬隻是由著惠子抓著他的手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