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前大將澤法,瓦爾德……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
“黑腕!你,在這所基地中。”
“瓦爾德,我知道你對基地中的東西沒有興趣,我現在就在龐克哈薩德,七位本部中將都在這裏”
“七位中將又如何?即使這個數字再多一倍又怎樣,我瓦爾德……”
鶴從澤法手裏接過電話蟲說道:“瓦爾德!海軍的目標是飛空海賊團,你何必帶著你的手下卷入這場戰火!”
“這個聲音,難道是鶴!”瓦爾德猜測道。
鶴說道:“我也算是中將啊,瓦爾德!”
“那麼卡普呢?”
“這個,無可奉告!”
瓦爾德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下,他們聽到澤法的名字,嚇得瑟瑟發抖,再看到身受重傷的塞巴斯蒂安,他選擇了放棄。
但是即使放棄,也擋不住他心中的破壞,他奪過手下的刀,武裝色霸氣覆蓋在刀身。
【百倍·斬】
瓦爾德揮刀橫掃,整座海軍研究基地被攔腰斬斷,上半部分樓層,開始向下滑落。
瓦爾德高呼:“我們可不能白幫飛空飛賊團打工,帶著塞巴斯蒂安,離開這座島。”
他的手下再次歡呼。
然而杜肯卻擋在了瓦爾德離開的路上,“這裏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
“垃圾海軍,你還能站起來啊,你就這麼想給那個小子陪葬麼?”
【五十倍·拳】
瓦德爾一拳將杜肯打飛,杜肯又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
杜肯從口袋裏掏出,那隻懷表,名為賢者的懷表。
見聞色霸氣全開,杜肯打開懷表,表針飛速地旋轉著。
“你們今天,一個都走不掉!”
杜肯的聲音通過電話蟲傳到澤法的耳朵裏。
“杜肯,我命令你,現在就離開戰場!”
“老師,白剃……白剃死了,我的兄弟全倒了,我不能讓他們就這麼離開。”
“白剃……杜肯,你還有未來,不要把生命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哇嚕嚕嚕嚕……澤法,既然你的學生想送死,可就由不得我了。”
杜肯手中的表針飛速的轉著,最後隻能在表盤上,看到三輪旋轉的光影。
杜肯合上懷表,但僅僅隻是這一個動作,就導致他的大拇指呈現詭異的扭曲,鮮血順著傷口低落。
他將懷表放進口袋,但是一抬胳膊,胳膊肘突然骨折,骨茬穿透肌肉,捅破皮膚漏在外麵。這幅駭人的畫麵發生在自己身上,杜肯卻像沒事人一樣。
“溫……蒂……尼”
兩處傷口迅速修複著。
海賊們都目不專精的盯著杜肯身上發生的奇怪現象。
“你控製不了你的肌肉了?就連細小的動作都會搞傷自己?哈哈,那你還怎麼跟我打!”瓦爾德嘲笑著
【鐵塊】
溫蒂尼修複完杜肯身上的傷口,杜肯使用鐵塊,肌肉重新回複掌控,隻不過,杜肯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在進行著肉眼可見的顫抖,即使鐵塊,也無法完全抑製副作用。
“因為無法控製肌肉,所以施展鐵塊,但是施展了鐵塊,你該如何行動!”瓦爾德瞬間來到杜肯身側。
【五十倍·足】
快至肉眼不可察覺的動作,卻被杜肯輕鬆閃開。
“使用鐵塊,你還能自由移動?”
【獸顏】
杜肯的拳頭悄然無息的將瓦爾德轟飛。
“隻……要……加……速……血……液……流……動……”每一次說話,杜肯都顯得十分艱難,如果幅度過大,那麼舌頭很可能就會斷掉。
(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快,他打中我之後,我的見聞色才感知到他要攻擊我,這怎麼可能?)
“你……的……速……度……在……我……眼……中……不……值……一……提”
話音未落,杜肯就殺到海賊人群中,攪起一片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