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真誠,魏叔玉也就沒有推辭的道理。
別人不清楚可在座三人都明鏡似地,如果沒有魏叔玉當時收留這個類似離家出走的孩子,現如今高達還不知道在哪對著天空發呆呢,回首往昔,大概長孫栓也沒想到將這個問題表弟交給魏叔玉會走向如此輝煌,雖說是陰差陽錯但不可否認高達有這方麵的天賦和努力,至於魏叔玉這個領進門的老師自然也是促成這一切的間接主角,所以不僅是高達的兩老家族知道這一切而感謝魏叔玉,長孫栓這個做表哥和做朋友的也覺得有必要敬上這一杯酒,若是當了別人魏叔玉還會意思意思推辭一下,但都是自己人再客氣什麼就顯得掉價了,再一杯一飲而盡相視而笑。
“沒想到。”長孫栓笑著搖頭,“真沒想到啊。”
“對我沒信心麼?”高達低著頭翻著眼白飄過來一眼。
“不是對你沒信心。”長孫栓也不介意,“是這件事,增產一倍水稻,沒想到能做得出來,還是你做的。”
“了解了解。”魏叔玉這個現代人都嚇了一跳更別說是長孫栓,所以這心情他明白,“苦盡甘來啊。”
“是啊,想當初除了咱們之外幾乎無人問津,誰能想到那鄉下莊子有這麼個人物在田裏幹活,哈哈。”
“嗚哇”高達又哭了。
魏叔玉很無奈,這小子到底是有多脆弱,這段時間一說起往日的艱辛他就開始嚎啕大哭,要說第一回是喜極而泣,那往後的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甚至十幾回的今天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許在高達的心裏那段時間雖然沒有變現出來但有著隻有他自己知道的苦楚,到了如今回想起來忍不住發泄出來,所以才讓旁人覺得摸不著頭腦了吧。
長孫栓和魏叔玉對望一眼,無奈苦笑。
“雖然不明白他是不是出毛病了,但是讓他哭個夠吧。”長孫栓舉杯,“喝酒。”
“喝酒!”高達一頭豎起來,吸著鼻涕強行碰杯,一飲而盡繼續哭,“哇嗚”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這小子哭累了也喝酒醉,便躺下了安靜了。
魏叔玉和長孫栓聊著最近發生的事,不知不覺中時間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傳來一陣叫嚷。
“哈哈,三位兄弟,小弟來啦。”
聞聲未見其人,基本上都已經是誰了,兩人相視一眼苦笑看望門口,並做好了捂耳朵的姿勢。
果不其然,門被踹開,房遺愛閃亮登場。
讓人意外的是這小子還穿著一身勁裝,好像剛從軍營來到這不及換過一樣,就這麼不倫不類的進來了。
“小弟來遲了嗎?”這小子坐下就一杯酒下肚抓起一隻雞腿朝兩人問。
“都等你一兩個時辰了。”長孫栓埋怨著說道。
“喲,那可真不好意思。”房遺愛道:“說來也是小弟的錯,忘記告訴二位兄弟已經不再那個軍營了。”
“哦?”
“你們帶去的信送到以前那個軍營,可小弟不再那了,若不是剛巧回去一趟今天還不知道此處小聚呢。”
“搬軍營?”魏叔玉想起了文舒等幾個孩子火器部門轉移的事,“為什麼?”
“機密哦。”房遺愛一臉神秘。
“機密個球,跟我們還機密,找打呢?”魏叔玉很幹脆的亮出腳。
“魏兄腳下留人,小弟說了便是。”房遺愛嬉皮笑臉的說道:“軍方將有動作,重要機構全部轉移。”
“什麼動作?又為什麼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