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很丟人。
雖然身在一夫多妻製的古代封建社會但魏叔玉骨子裏還存在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才合理的道德觀念,明明兩個都是自己的老婆可當在他知道和一個老婆那啥啥被另一個老婆發現時會有種出軌時的驚慌和負罪感,所以在那一瞬間他腦子裏的想法隻是一定不能被玉珠發現他和孫小小有事,要不然後果就很嚴重,嚴重到讓他恨不得跑掉。
怎麼辦?
在這一瞬間魏叔玉徹底慌了神,愣了愣後一把給孫小小推開到一旁,然後自己也鑽到被窩。
兩個人的喘息聲和心跳……
門被打開了,玉珠走了進來,腳步聲在靠近。
魏叔玉內心祈禱不要被發現,希望玉珠當做這隻是一個平凡的早晨自己和本不該賴床的孫小小在賴床。
可想法總是美好的,現實很殘酷。
魏叔玉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這句話的道理,因為在下一秒他就有種被人扒光的衝動……
實際上此刻的他的確是光溜溜的,孫小小那丫頭居然也是光溜溜的。
因為玉珠來到炕邊上沒有說什麼話就直接將被子掀了起來,魏叔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貌似刺眼的陽光下玉珠那高大聖潔且居高臨下的聲影,第二眼就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大腿上豎起來的汗毛身無片縷,身旁明明被推開此刻卻近在咫尺的孫小小一樣渾身赤裸,優美的線條擋住了要害部位卻掩飾不住春光乍泄,以至於魏叔玉都忘記了此刻的立場和狀態眼睛再一次定格在那嬌軀之上,好久回過神來看到的是玉珠無數把小飛刀唰唰唰飛來一般的目光。
“吃飯!”
“好!”
簡短的對話之後,玉珠甩手走了。
魏叔玉看了看孫小小,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於是隻能催促趕緊穿衣服。
這期間孫小小故意暴露,魏叔玉又呆了一會……
這丫頭膽子還真大,初經人事似乎沒有一點不舒服或者虛弱的表現,相反就跟吃了興奮劑似地胡亂精神,穿著衣服的時候還總用嬌媚的眼神和肢體動作展現出魅力,魏叔玉心癢癢的同時不由牙也癢癢,好不容易衣服能全部遮擋之後,走出門外這丫頭又假裝摔倒不可避免的進行一次親密接觸,魏叔玉很窩火的看著貌似羞怯的孫小小。
到屋子外的過程中魏叔玉腦子裏飛轉,琢磨著這件事。
慢慢的他想通了,孫小小是自己老婆,怎麼樣都不過分吧,玉珠正房又怎麼樣,大老爺們的事她管試試?
“坐下。”
“哦,老婆早啊。”魏叔玉一臉諂媚。
“都日上三竿了還早。”玉珠吃著粥看了眼孫小小又看了眼魏叔玉,“妾身可天沒亮就往回走,哪像您倆。”
“咳咳。”魏叔玉尷尬的低下頭吃飯。
就此玉珠也沒再說話,一頓飯吃了不長的時間卻給人度日如年的感覺,氣氛沉悶的差點讓魏叔玉窒息。
到孫小小狗膽包天的當著玉珠的麵拋個媚眼挽著婦人頭發,然後裝模作樣有誇張嫌疑的一瘸一拐出門,魏叔玉終於覺得這件事得有個結果,坐在椅子上琢磨了半天跑去找玉珠,這婆娘正在房間收拾自己,貌似心情不錯的哼著歌一邊選摘各種收拾往腦袋上插來插去,魏叔玉小媳婦似地坐在炕邊上沉默一陣,半天才終於開口說話了。
“玉珠啊,昨天晚上我跟小小……”
“妾身知道啊。”
“咳,知道就好。”魏叔玉咳嗽一聲掩飾尷尬,又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那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玉珠自顧哼著小曲繼續打扮。
“就小小啊。”
“那能怎麼看,這話說的,小小是您妾室,怎麼著都是您的事,妾身能有什麼看法?”
“話是這麼說。”魏叔玉覺得如果一旦爆發衝突時的台詞都被搶了,“可是你究竟什麼態度麼?”
“瞧您。”玉珠終於轉過身,笑道:“跟犯了錯的孩子似地,這事妾身又不會計較,才沒那麼小氣呢。”
“真的?”魏叔玉有些不信。
“當然是真的。”玉珠又轉過頭去,“就這麼著吧,妾身還忙著一會出門呢。”
“真不生氣?”魏叔玉走了過來,殷勤的拿過收拾幫忙。
“不至於。”玉珠索性放下手讓魏叔玉擺弄,笑著道:“您想多了,妾身沒那麼斤斤計較,沒事,真的。”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果不其然。
經過魏叔玉再三肯定玉珠確實沒生氣,但一方麵是因為即將參加壽宴的好心情,另一方麵卻不是因為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