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嫣然一笑,嗔聲罵道:“傻瓜。”說完往前湊來,櫻口已然印在了李阡陌的雙唇之上,李阡陌渾身一震,感覺自己手腳僵直,不知如何動彈,孔雀的雙眼離自己隻有半寸之隔,還在眨動,長長的睫毛觸得他麵皮發癢。
他雖日日思念孔雀,但現下這情景,他卻是從未想過,一切都來得如此突然,沉醉許久之後,他索性閉上雙目,雙手攬住孔雀溫軟的腰肢,孔雀也闔上雙眼,抱住李阡陌寬厚的身體,二人靜靜地享受著這銷魂一刻,神魂顛倒,隻覺天大的事也難以將他們分開。
二人正在忘我地親吻,忽聽一聲怒喝傳來:“好啊,俺在那邊吃西北風,你卻在這裏吃女人的嘴,沒天理,沒天理。”這一聲差點把李阡陌嚇躺下,他們二人轉頭一看,隻見白目正氣急敗壞地走過來,滿麵惱怒之色。
白目三步便到了他們跟前,看向孔雀之時,雙眼睜得老大,指著孔雀散亂衣裙驚得張口說不出話來。
孔雀低頭一看,隻見自己衣衫半解,腰帶也沒來得及係上,入目甚是不堪,她驚呼一聲,慌忙轉過身去整理衣服,一時間手忙腳亂,雙頰潮紅,仿似能溢出血來。
李阡陌趕忙搖手解釋道:“白目,我們沒做那事,絕對沒有……”
白目眯起雙眼,滿臉壞笑道:“做啥事兒?”
李阡陌滿麵通紅,吞吞吐吐了半天,緩緩道:“我們……沒做苟且之事。”
“放屁!”白目雙臂抱在胸前,劈頭一句罵在李阡陌身上,“男歡女愛,你情我願,怎麼苟且了,俺沒想到你小子也是個榆木腦袋,恁地迂腐”他頓了頓,又道,“可惜老子找不到母貔貅,不然老子也要學你們銷魂一次。”說至此處,麵現褻色,嘿笑不已。
孔雀整好衣衫轉過身來,此時見他們二人談話猶如好友一般,不禁疑惑道:“阡陌,怎地你還與妖修做了朋友?”
白目一聽此話,怒氣上湧,張口便罵:“放……”他罵了一個字,下麵這個“屁”字卻是硬收了回去,搖了搖頭,道,“老子不罵女人,不與你一般見識。”
李阡陌見狀笑道:“師姐,這是我朋友白目,這次多虧了他救你呢,他可不是妖修,他是上古異獸,貔貅。”
孔雀驚喜道:“啊,原來你就是白目啊。”
白目大眉一揚,樂道:“嘿,俺就是白目,你聽說過俺?沒想到俺已經這麼有名了。”
孔雀掩口咯咯笑道:“你焚琴煮鶴的事在逍遙穀已經不是秘密啦,所有弟子都知道,上次錯過了見你的機會,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了。”她頓了頓,打量了一下白目的身材,道,“好圓啊,跟球似的。”
白目被她這一句氣得眉毛直跳,但他又不願與女人計較,便將一腔怒火盡數撒到李阡陌身上,在他身上揉來捏去,痛得李阡陌嗷嗷直叫,惹得孔雀笑靨如花。
孔雀受傷頗重,且體內餘毒難清,李阡陌便決定在此處暫住下來,等待孔雀傷愈。
為保安全,他在山坳上空和入口處布下了一大片的迷幻陣和欺天陣,又和白目在山壁之上開辟了一個數丈深的山洞,內寬外窄,好遮風擋雨。
三人在山洞中住下,前三日的時候,李阡陌每日都替孔雀運功療傷,三日後,孔雀已可自行調息,便不再勞煩李阡陌。李阡陌閑來無事,著手開始煉製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