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司承佑睡的很不安穩,安安睡的列不安穩。
第二天司承佑答應了她回去,一方麵是因為安桉想回去,另一方麵,是星光那頭出了事情。
所以,在兩人興匆匆的過來第二天,又敗興的回去了。
這是一場不愉快的旅程,所有的人都覺得奇怪,但是安桉隻用了一句,那邊過兩天會有暴風雨過幾天航班會停航,回不了國為理由堵了所有人的嘴巴,縱使大人再擔心他們這趟匆匆極了的旅行,但也表示默認了安桉這麼一個很正當的理由。
以後,大家也沒有繼續把這件事情拿來說了。
但是,了解安桉的陸洋卻不會覺得這件事情這麼簡單,明明去的時候抱著那種激動人心的心情的人,怎麼會在第二天因為天氣的原因匆匆回來,再者,陸洋查過那幾天馬爾代夫根本就是晴空萬,哪裏會有什麼狂風暴雨呐。
陸洋沉不住氣了,她知道一定是安桉遇上了什麼事情,才會這樣決定的,安安一向是一個清雅淡然的女子,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與她沒有太多的關係,怎麼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天氣問題,而回來的如此之快呢?
要知道,那是馬爾代夫呀,不是坐一個小時公車就可以到了C城郊外。
“安安,實話告訴我吧,你和司承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陸洋把安安約了出來,兩人坐在咖啡館裏麵,喝著咖啡,陸洋輕聲而嚴肅的問著她。
可對喜歡的幾樣點心,安安一點也提不起來興趣,隻是呆呆的看了兩眼。
一臉的無生氣的樣子讓陸洋擔心,果然她猜對了,如果沒有和司承佑之間鬧出點事情,安桉是不會這麼不明智的。
“安安,我是誰?”見安桉無精打彩的樣子,陸洋差一點失去耐性了,提高了一點聲音對著安桉吼道。
“你是洋洋啊!”
“我是你什麼人?”
“最好,最好的朋友啊!”
安桉仍然是一臉的迷茫。
“既然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還有什麼不能跟我講的,而且你說過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要第一個跟我講的,安安,如果你還把我當成最好最好的朋友,就把心裏的不快樂,告訴我好嗎?”陸洋伸手握住了安安垂放在桌麵上的手,緊緊的緊緊的。
“洋洋,是不是我考慮的不夠仔細!”安桉抬頭,將這幾天壓抑在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先跟我講一下,好不好!”陸洋一邊握著她的手,一邊輕聲細語的跟她講。
“洋洋,我這樣閃婚是不是不對,考慮不周!”安桉根本就是喃喃自語,到底一場大家都覺得幸福的婚姻給了安桉什麼呢?才久就讓她對婚姻感覺到如此的失望了?
“安安,你聽我講,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我想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安桉這樣的神情,著實把陸洋嚇到了,什麼時候一向自信的安桉,開始對自己這麼不自信,開始對生活這麼懷疑呢?
“洋洋,我現在才知道,我根本一點也不了解司承佑!”安桉喝了一口咖啡,明明放了糖和奶的,為什麼喝起來有淡淡的苦澀的感覺呢?
“怎麼這樣說?”陸洋這一次覺得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安桉對司承佑產生了懷疑。
“我現在才發現,他根本就是一個工作狂,星光第一,工作第二,而我總是排在他的工作之外……在馬爾代夫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空陪我,他處理工作,陪客戶聊天,而我什麼也不會做,又幫不了他,隻能自己一個人瞎玩,洋洋你知道嗎?因為我那樣失魂落魄的樣子,竟然會有救生員以為我想跳海自殺來勸我?可笑吧,我才結婚哎,我的新婚蜜月,怎麼會讓人誤會成要去跳海自殺呢?可能是我表現的太明顯了!”
安桉在那裏喃喃的說著,聽得陸洋的心裏一跳一跳的。
原來安桉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是司承佑也並沒有做錯,婚姻裏麵最忌諱的是背叛和欺騙,可是這兩樣司承佑都沒有犯,隻是為了公司和工作忽略 了一些安安而憶,他們並不能因為司承佑過分愛工作而怪他吧。
本來,司承佑身處的位置就是星光的最大BOSS,身上肩負的責任是整個星光幾千人的飯碗,自然壓力很大,自然分不開心去盡心玩。
所以,現在要讓陸洋怎麼開口說呢?
說司承佑不對嗎?他沒有做對不起安桉的事情,說安桉不對嗎?她隻是想得到丈夫多一點的關愛而已。
這也沒有什麼錯。
婚姻這件事情總是讓人很難捉摸,每一對夫妻的婚姻生活,相處模式都不一樣,就連最權威最專業的婚姻專家也無法解釋每一對夫到婚姻生活裏麵出現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