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州城的大街上,望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車流,顧七有些茫然無措,這是他來到陵州城的第三,顧七來到陵州的目的之一就是報仇,找兄弟會報仇!
多年前,顧七的一位至親死在兄弟會手中,他誓與兄弟會不共戴,總有一要兄弟會血債血償,為此,他苦練武功,還加入了一個刺客組織。等到顧七武功大成,自覺得自己有能力報仇的時候,他才赫然覺,兄弟會已經是一個龐然大物,下頂尖的勢力!不過,這並沒有妨礙他報仇的決心,顧七決定刺殺兄弟會的頭領,那些名留青史的刺客前輩們的光榮事跡激勵著他,每每想到自己能成功刺殺,他就禁不住有些熱血澎湃,難以自已。
於是,顧七毅然進入了星海帝國,隻是到了兄弟會地盤上,一切都與他原本想象的大相徑庭。
顧七並不是以流民的身份進入,也沒有人引導,雖然進入的時候,專門有人講解了一通兄弟會治下需要遵守的規矩,他當時滿心想著如何報仇,對於兄弟會仇視,讓他根本沒有去細心聽,江湖中人用得著守那些規矩?兄弟會規定不準幹什麼,他就偏要幹!
三之後,顧七徹底後悔了,隻是隨口吐了一口唾沫或是折了一段花草、或是沒排隊,顧七接連被罰款或是鞭打。
顧七自認完全有能力反抗或是逃跑,但是,麵對被稱作城管的人的教,還有周圍人群異樣的目光,顧七隻得認罰,他心裏明白,作為一個成功的刺客,他必須懂得忍耐。
“亂塗亂畫,罰款!沒錢的話,你是想做一個時辰的義工,還是打鞭子?咦,我認得你子,隨地吐痰的那個,我你怎麼就屢教不改,不懂規矩是不?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一身的壞毛病……罰款加倍!”一名戴著紅色袖套的漢子,如同大媽一般巴拉巴拉地教,周圍一群。
顧七此時麵紅耳赤,咬著牙,拳頭緊握,他隻是想做個記號,希望聯絡他加入的刺客組織裏在陵州城的人,就在一家酒樓門口的牆根上畫了一個記號,結果,他剛刻畫了兩筆,又被抓了一個現行。
多次麵對這種狀況,顧七幾乎到了忍耐的極限,幾乎忍不住想拔劍殺了眼前的城管,隻是,他被得有些理虧,再看看周圍的人指指點點,還有街上一些巡邏的兵士,他依舊隻得交了罰款,在城管的注視下,不情不願地抹掉暗號,隻希望有組織的人已經看到。
顧七的期望落空,沒有人來跟他接頭,而且他不得不麵對一個嚴峻的問題,多次被罰款,陵州城的消費又高,他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
出門在外,沒有錢可以是寸步難行,顧七隻得將報仇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先弄一些錢再,至於怎麼弄錢,他能想到的也就是江湖救急,希望找到一些較為慷慨,仗義疏財的江湖朋友。
兄弟會治下武風極盛,從街上許多攜帶兵器的武人可以看得出,按照常識來,基本上武人就算是江湖中人,顧七向人打聽江湖比較有名的人物,得知一些武館的館主比較有名望,然後上門拜訪。
接觸到這些陵州城中的這些武人,顧七很快就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顧七也算是一個聰明人,不動聲色地攀談了一番,他很快就意識到兄弟會治下的這些武人,與中土的江湖中人已經有相當大的區別,沒有中土一些江湖中人的豪氣,多了一份商人的精明,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都遵守兄弟會定下的一些規矩,讓顧七詫異的是,這些武人對於兄弟會的管製也沒有惡感,反而熱衷於為兄弟會辦事,顧七不禁慶幸自己足夠謹慎,如果他出要刺殺兄弟會的頭領,估計立刻就會被捉拿。
不過,顧七還是找到一條掙錢的門路,那就是參加陵州城中的武鬥賽,也就是比武。
要比武,除了通過較量武功解決一些矛盾爭端,自然讓人想到武會,參加武會是武人們揚名的重要途徑之一,通過武會比武,被一些權貴看中,由此飛黃騰達。陵州城或者星海帝國的武鬥賽與武會有些類似,但又有許多不同。
兄弟會治下如此多的武人,彼此之間難免存在一些矛盾,照以往的江湖規矩,兩人看不順眼彼此,隨時隨地都能打上一場,或是約個時間拚個你死我活,隻是,在兄弟會治下可不行,兄弟會不禁止私鬥,凡是需要解決恩怨的,可以去專門的武鬥場解決,隻是,在交手之前得簽訂一個文書,是切磋還是生死鬥,白紙黑字寫個明白。
本來武人之間的比武就是人們愛看的熱鬧之一,隻是以前的武會往往有種種規矩、限製,尋常人不是那麼容易看到,特別是高水平的打鬥。
武鬥場建立之後,人們算是有了看熱鬧的地方,一些武人也接著比武揚名,武鬥場周圍每都熱熱鬧鬧,帶動周圍的店鋪都紅火起來。後來,兄弟會的頭領提出了一項製度,至此,比武開始商業化,賽事化,也更名武鬥賽,之後,人們進入武鬥場觀看比武要買門票,還能購買獎票,而參與比武的武人,不論輸贏,都能掙到一筆出場費。
展到現在,兄弟會治下的各個城市都修建了武鬥場,武鬥場的比武已經很少見為了私人恩怨而進行,更多是商業性質、為了名利的武鬥賽。武鬥場倒是越來越紅火,武功高強的武人受到人們的追捧,這些武人的出場費高得驚人,特別是後來,兄弟會搞出了一個聯賽,兄弟會治下的所有武鬥場中進行,武人要一級一級的打上去,直到進入決賽,名氣自然不用,還可以獲得兄弟會提供的巨額獎金,對於普通人來,絕對是一筆文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