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這幾十萬明軍到了越州,越州是兄弟會的地盤,自然會與兄弟會生衝突。至於兄弟會與明軍聯手,以兄弟會強橫霸道作風,可能性極。就算聯手,也不簡單,矛盾不可避免。總之,這幾十萬人到了越州,對於兄弟會來就是一個不得不麵對的麻煩。
“雖然這還隻是一個猜測,但是如何處理此事確實麻煩,大家商量一下。聯手之類的就算了,我看這些家夥,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就是,不看不看得順眼這些人,這群人就是一群豬隊友,跟他們聯手,等著被坑吧!”
“要不咱們也打?打得他們不敢進入越州。”
“那樣的話,咱們得調出所有的軍隊,暴露實力不,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數目又多,就算二十個換一個,咱們也得死傷上萬,完全不值當,況且,後邊還有幾股朝廷的軍隊,到時候他們肯定跳出來撿便宜。”
“不能打,眼睜睜丟了越州不成?”
“估計隻能這樣了,越州咱們現在是顧不上了,丟給他們,咱們也沒啥損失。”
“隻要咱們不出陵州,守著關城,到時候,看朝廷大軍咋辦。”
“到時候,他們要是打起來的話,可就輪到咱們撿便宜。”
……
商量完畢,蕭雷和一眾兄弟一致同意放棄越州,不過,越州也不能白白丟給明軍,兄弟會的各個組織立即行動起來,跑到越州各處大肆宣傳了一番,將明軍的凶殘、無人性添油加醋地告知百姓,什麼喜歡屠城,奸淫擄掠,吃人肉一類的,同時,兄弟會開始征收越州的糧食和一些物質,能夠運走的盡量運走,實施堅壁清野,一旦那些明軍到了越州,找不到吃的,看他們能蹦躂多久。
之後,越州的一些百姓進入陵州、茂州、或是宜州,依舊有不少留下,雖兄弟會基本上是掌握了越州,但要影響力,肯定不如在陵州,越州的不少人並不願意聽從兄弟會的,故土難離,或者以為兄弟會胡八道,或是覺得隻要到時候躲開明軍就好,那就不管兄弟會的事情,該做的都做了,兄弟會不是慈善組織,管不著別人的死活。
數日之後,一位拜火教的信使抵達陵州,自稱是什麼光明使者,裝模作樣,擺架子充什麼大人物也就不了,一個醜而已,不用在意。此人送來一封信件,信件的署名是拜火教明王、驃騎大將軍牛金,信的大概內容是了什麼以前的情誼,下造反的都是兄弟,然後是拜火教明王親自駕臨,率領幾十萬大軍,此次欲進入陵州,與兄弟會共舉大事雲雲。
“幾十萬爛雜魚,白送都不要,這些白癡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死狗一樣的東西,跑咱們兄弟會擺譜來了!”
看了信中的內容,蕭雷樂了,信中所謂的幾十萬大軍,這麼一群人,給兄弟會當奴工,蕭雷都嫌這些人容易惹出事端來,竟然以之為依仗,真當兄弟會的人是腦殘,那麼好哄不成?
“回去跟你們那啥明王、牛屎將軍的,就讓他們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敢到兄弟會的地盤來攪擾,別怪咱們不客氣。”蕭雷毫不客氣地回道,那封信直接扔了。
那信使本來還趾高氣昂,見此情況,頓時狠聲道:“諸位不要不識抬舉,若是不給本使一個滿意答複,待我大軍一到,到時候大軍攻伐陵州,攻破關城,你等死無葬身之地!”
要攻城,拜火教確實有一手,攻城方式也直接,幾萬、幾十萬人不顧生死地一衝,蟻附攻城,完全是靠人命來填,許多城池都這麼被他們攻下來的,但是,蕭雷會怕這些家夥?
“嗬,盡管來試試!你妹的,一個雜魚敢威脅咱們,來人,給我狠狠收拾這什麼****一頓,讓他終身難忘!”蕭雷可不管什麼使者不使者,讓他不爽就得收拾,蕭雷是終身難忘,絕對讓他終身難忘,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雷哥,這些家夥竟然也敢打咱們陵州的主意!”
“看樣子咱們是太低調了!都以為咱們好欺負啊!”
“當真是老虎不威都以為咱們是病貓!”
……
一幹兄弟都是群情激奮,本來大家看明軍就十分不爽,竟然敢來打陵州的主意,簡直是不能忍,蕭雷也是不爽到了極點,最近敢跟兄弟會蹬鼻子上臉的人是越來越多了,思索了一下,道:“既然低調被人看扁,以為咱們軟弱可欺,那咱們就高調一點,狠狠地打一打他們的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