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雲也了一些鄭家莊蕭家的近況,隻是新帝登基,得了赦免,先輩篳路藍縷,開荒種地,幾經艱辛,才在鄭家莊安定下來,有了一些田產,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也就是大略,不過,族人的一些遭遇,還是讓一幹人等唏噓不已。
彼此的關係拉近了一些,但要多親近也未必,畢竟分隔多年,作為成人也各有一些心思,不會感情用事。
蕭佑就在暗中觀察陵州來的蕭青雲等人,一般的裝束,不像是多富貴的人家,頂多也就是一般,不過,帶來的六名護衛是怎麼一回事?憑他的見識,一眼就看出這些護衛武功不俗,仔細觀察,這六人裝束細微處一些痕跡,比如耳洞,不似中土人氏的風俗,蕭佑不禁有些好奇。
“好……好酒!”
外邊席上傳來一聲叫喊,話的人舌頭有些打卷,頓時,引起了蕭佑的主意,他正覺得酒水寡淡,頓時有了主意,裝作見獵心喜,對外邊叫道:“有好酒,快拿來我看看!”
也就在剛才廳內話的時候,蕭佐的狄人護衛與山越武人也一起吃喝,雙方本來各吃各的,隻是桌上的酒水寡淡,雙方便喝起各自隨身攜帶的酒水,那些狄人護衛攜帶的是北涼的烈酒,山越武人也帶了一些高度酒。雙方喝得興起便交換各自的酒水,山越武人喝過高度酒,北涼的烈酒對他們來根本不算啥,狄人護衛灌了一口高度酒,卻是一個個嗆得滿麵通紅,話都不出來,不過,他們本就喜歡烈酒,這種高度酒對他們來,無疑是好酒。
蕭佑的一個狄人護衛送來一個酒囊,蕭佑可不知道高度酒的厲害,那護衛剛想提醒一下,蕭佑仰頭就喝了一大口,蕭佑覺得刀子割喉嚨一樣,酒勁直衝腦門兒,漲紅了臉,憋了半,半晌才緩過來,才大喝道:“果然是好酒,好烈好純的酒!”著,對著護衛使了一個眼色。
那狄人護衛會意,半跪著請求道:“東家,屬下想與幾位朋友較量一下拳腳功夫,請東家準許。”本來,剛剛在酒桌上丟了麵子,這些狄人護衛也想掙回一些臉麵。
“如此美酒,如果能比武助性,那自然最好不過,不知族叔意下如何?!”蕭佑問蕭青雲。
蕭青雲卻是做不了主,看向蕭雷,等他拿主意。
蕭雷對於蕭佑的舉動看得清楚,對方似乎想要試探,他也想看看蕭佑等人的來曆,反正聽蕭榮等人嘀咕,也是無趣得很。而且,雖然蕭雷對於經野豬嶺練武場訓練的山越武人蠻有信心的,不過,具體在這個世界算是什麼水準,他並不是很清楚,正好趁此機會試一試,也就點頭同意,並吩咐道:“點到為止。”
六名山越武人起身抱拳應命,麵帶一些興奮之色,作為武人,他們也期望能與其他一些高手較量一番。
野豬嶺的練武場,如今可以是一座武功學校,兄弟會的山越武人都在那裏經過係統的武學理論學習,不止是蕭雷早期提出的理論和功法,後邊經過不斷補充、豐富,融合進一些科學理論,越來越完善,野豬嶺練武場的學員每都在不斷實戰、改進,每個人都不是傻練,而是帶著腦子,對於一招一式反複琢磨,如此一來,漸漸形成一套完善的體係,或許這些人不是武學才,但是,集合眾人的智慧,野豬嶺練武場的武學也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推陳出新。而每個山越武人都會嚐試練出適合自己的武功,各有風格,不過,基本上特點倒是差不多,打鬥時保持相當的冷靜,出招迅捷、簡單、狠辣。
蕭雷其實並不想帶護衛的,不過,薑巫醫極為重視他的安全,死活要一些山越武人保護他的安全,此次帶了六人,都是山越武人中的佼佼者,各有一些拿手絕技。
蕭佑一愣,他實在沒想到,真正做主的是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並不起眼的子,他之前一直以為是個普通的子弟,此時仔細一瞧,隻見蕭雷五官長得極為俊秀,可以是漂亮,隻是穿著普通,雙眼無神,給人有些呆愣的感覺,不過,他卻有一種被對方緊緊盯著的怪異的感覺。
廳堂狹,比武卻是不能在廳堂中進行,雙方就在外邊台階下的空地上比試。
第一場比武,雙方隨便出了兩人,剛一開始,蕭佑的狄人護衛就落了下風。他率先出招卻也露出了破綻,山越武人趁機借力牽引,一下讓其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不過,那護衛也是凶悍,鼓動罡氣,瞬間改變姿態,一下撲了回來,宛如餓虎撲食,又凶又猛。
如此憤然出招,對於冷靜應對的山越武人並無多少威脅,反而再次借力打力,將那護衛甩出。如此三番,護衛顯示出其悍勇之色,一副拚命的架勢,山越武人卻有些不耐煩,使出了絕招。
山越武人按照各自的喜好,專修一些武功,這名山越武人擅長於骨技,隻見他突然抓住護衛,罡氣宛如大蛇纏住護衛軀幹、四肢,哢哢哢幾聲脆響,那名北涼武人身上幾處的骨頭脫臼。整個人扭曲成一個奇怪姿態,罡氣也使不出來,也無法動彈,麵容扭曲,滿頭大汗,忍受巨大的疼痛,沒有叫出來,也算是一名難得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