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個毛哦,一起上!”
“就是,俄一磚頭拍死他丫的!”
“丟他們臭鞋!”
“準備大糞!”
“我拿石灰粉來啦!”
……
江湖中人一聽兄弟會的呼喊,也都不知道該什麼好,這群子當真是無法無,青溪派的高手也是不懼,是無知還是無畏?不過,若是青溪派的一些長輩,也跟著打群架,那樂子可就大了,青溪派今後也沒臉在江湖上混了,不禁都來了興趣,等著看青溪派的笑話。
“停手,都給我停手!”
青溪派的這些師長,自然不可能跟一群孩子打群架,其中一人運氣罡氣連聲大喝,這場群架才停歇,兄弟會全體退後,地上留下那些青溪派的弟子。
兄弟會這幫可是打群架的好手,人數又占優勢,也就幾人受了一點傷,青溪派的弟子可就慘得多,一個個躺在地上叫喚,鼻青臉腫。也是,秦進財也知道不能太過分,讓手下不要下重手,而且見青溪派來人,見好就收。
“師父師伯,給我們做主啊!”
“給我們做主啊!”
青溪派的幾個師長麵色本就不好,一看這些弟子的樣子和哭喊,一個個臉都氣青了,門下弟子怎麼就招惹上這些地痞混混,豈不知這類人物最是難纏?就算打贏了臉上都沒光,何況是打輸了?!
若是哪個門派如此落了青溪派的麵子,哪怕是己方理虧,也要通過比武找回場子,可是,此時完全行不通,兄弟會不是什麼江湖幫派,就是一群混子,青溪派真的找他們比武,那才是大的笑話。不過,真的就這麼算了,青溪派也相當沒麵子,來的幾人暗中傳音,商量對策。
此時,秦進財提了提褲子上前來,對青溪派的這幾人喊道:“哎……你們也是來砸場子的?”
如此一問,周圍的一些江湖中人樂了,無論青溪派的這幾人答是或者不是,將他們的水準拉到與混混相同的層次上。
青溪派的幾人也是精明,知道者個話茬接不得,幾人暗中商議,也有了對策,其中一人上前,此人以前還是秦進財的師父,本以為自己出麵,秦進財怎麼也得拜見一下,到時候,吼一聲“孽徒”,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教訓一番,哪曉得秦進財睜著眼,一副完全不認識的模樣。
秦進財的前師父隻好咳了一聲,消除了一些尷尬,道:“咳,秦進財,你以前也是我青溪派門下弟子,隻是好勇鬥狠,才被逐出師門,我看你雖然頑劣,若是嚴加管教,還可堪造就一番,我欲再將你收入門下,教授上乘武功,你可願意?”
秦進財的前師父出一番讓人驚訝的話來,這是幾人商議的結果,這樣做,既能解決此事,又顯得青溪派大度,一旦將秦進財收入門下,那還不是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況且,他們也是聽,兄弟會產業不,若是通過秦進財將兄弟會捏在手裏,那也是一大筆的財富。
秦進財可不蠢,給人當弟子,以前各種規矩他就受不了,如今落了青溪派的麵子,再拜入青溪派,還不任人揉捏啊!而且青溪派的武功,他現在已經看不上,想都沒多想,張嘴不屑地道:“本少爺才不稀罕,少爺現在就是兄弟會的頭頭,也算是有頭有臉,去給人當弟子,那多沒臉麵!上乘武功,他們不就是學了,結果,還不是被咱兄弟打成豬頭?”
“哈哈哈……”圍觀人群終於忍不住,一陣哄笑,青溪派再次丟臉。
“呃……”秦進財的前師父氣得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其他幾人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再看地上那些還在呻吟的弟子,恨不得一腳踹死那幾個丟人現眼的貨。這幾人更加明白祖輩教訓是多有道理,再跟這些混混糾纏下去,隻會更丟臉,場麵話也不了,直接帶了那些弟子恨恨離去。
青溪派的人離去,其他人也沒了熱鬧看,不過依舊議論紛紛,但也不是什麼好話,無論是青溪派,還是兄弟會。隻覺秦進財這樣的混子,果然是一個不知高地厚,別人想加入這些大門派,求還求不來,他竟然看不上,輕飄飄地就拒絕,還口無遮攔地落了青溪派的顏麵,青溪派現在沒轍,不代表以後不會設法收拾兄弟會。
秦進財也知道跟青溪派的梁子算是結下,估計以後還會上門來報仇,不過,等到他們再來找回場子,那時候,自己多半已經得了神功。
隻是怎麼讓蕭雷盡快存足法力?不隻是秦進財,許多兄弟都在考慮這個問題,知道蕭雷要打仗、殺人才能積攢法力,也不可能讓蕭雷去隨便亂殺。經常與蕭雷閑聊,秦進財等眼界大開,潛移默化,大家也清楚,什麼事能做,什麼事做不得。
至於現在,還是趕緊去跟蕭雷認個錯,將整件事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