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和現在(2 / 2)

鳴人的雙手,被拉開來束縛在床的兩邊,而手腕上,則細細的纏著厚厚的白布,讓他看不清底下的手到底怎麼了。可是被單上那些因為不肯服輸的掙紮而浸滿了的鮮血,即使已經把染血的地方掩蓋了起來,還是能夠看得到,到處濺落的血跡。地麵上更是印著暗紅的痕跡,讓人看了都禁不住心驚,他到底流了多少血。

鳴人……

離近了看,佐助才發現,剛才所有的一切,都不足以跟現在所看到的相比。他從未看過這麼憔悴的鳴人,即使是在終結之穀的那一次,也僅僅像是睡著了而已。可是現在……臉色蒼白、臉龐消瘦、眼眶凹陷、黑眼圈凸顯,這個鳴人,還是那個總是有各種古怪思想各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惡作劇的鳴人嗎?還是那個朝氣蓬勃總是露出陽光笑容的鳴人嗎?

“我發現他的肺部曾經受過重傷。嘖,都不知道哪個人那麼狠,居然直接穿透了他的肺。”想起終結之穀,綠瑛的這句話,便快速的閃現在腦海,讓他的心裏翻江倒海的,隻剩下悔恨。是他……造成今日這樣的鳴人嗎?是因為他毫不留情的一擊,所以鳴人才會留下這樣的後患?而且……當時他竟然還喪心病狂的瞄準鳴人的心髒,他無法想象,當初如果真的殺了鳴人,他到底,會怎麼樣。

在這一刻,佐助忽然有種“自己做錯了嗎?”的疑問,可是這種想法才剛出現,腦海便浮現出鼬和鳴人親密和諧的場景,心中瞬間就讓嫉恨給填滿了。而下一刻,更是出現鳴人即使病發,也還是不放棄奪回那個護身符的眼神。咬緊牙,雙手顫抖的,佐助幾欲把手中拿著的護身符給捏個粉碎!

“宇智波佐助!你要讓他死就繼續別管!繼續下去他不是人瘋了就是心死了!心死了之後神仙也救不了他!”如雷貫耳的吼叫聲,讓佐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被捏得皺成一團,就連裏麵人偶的粉末都在往外散落的護身符,已經快看不出原樣了。

佐助極力的克製住自己,攤開手掌,深深吸一口氣,隨後掰開鳴人的手,把它放在他手上。“這是……我最後的讓步,鳴人。所以,別再奢望著逃離我的身邊,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

沒錯,鳴人不能有事,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允許鳴人再次離開他的身邊!

佐助的雙手,握住鳴人的右手,想要握緊,卻又不敢用力,害怕給鳴人受傷的手加上一重傷。而在鳴人的手心裏,則是那個被鳴人珍而重之的護身符。

既然他已經把鳴人奪了過來,那麼,他也可以把鳴人的心給奪過來!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還有一個,滅族的幫凶!

“喂,佐助,有人來踢門了,你這裏搞定了吧?”水月也不敲門,直接擰開大門就走進去,於是,便看到佐助麵對著他,表情很是冷漠,隻是,似乎有點掩飾的意味在裏麵,他瞥了眼床上的鳴人,也沒說什麼。

“有什麼事?”如果來的人是重吾或者說是香磷,那麼基本不是什麼事,但是來的人卻是懶散不願動的水月,那麼,該是有大事了。

“啊,就是之前把……”水月下顎向著床上的鳴人努了努嘴,“那位交給你的那個戴著麵具的家夥出現了,我們的攻擊對他都無效。而且,他說,是有關你們一族滅族的事,讓你過去。”現在重吾和香磷都在看著那個人,他隻好過來叫佐助了。

佐助微蹙眉,帶著些疑惑跟著水月走出去。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房間之後,鳴人的身邊,也出現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