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佐助抬頭看著綠瑛,心中煩躁萬分。
“哦,是這樣的。”綠瑛大大咧咧的走進去,也不管剛才是不是打擾了他們商量什麼大事,反正對她來說,剛才那隻不過是一句客氣話。“佐助大人你能不能去勸一下那個人?不是我說,你們有什麼事情,都應該麵對麵的解決,現在他在發瘋你則不理不睬的躲在一邊黯然神……額……咳!”感覺到周圍空氣又往下降了,綠瑛搓搓手臂明智的閉上了嘴換種說法。
“現在我是哄著他吃了東西喝了水了,可是繼續不眠不休下去,鐵人也會垮。我總不能每天給他安眠藥然後用營養液吊著他的命吧?”剛才的粥裏麵放了點安眠藥,應該可以讓他睡一覺,可是這種方法卻是不能夠常用的。
“把他交給你,他就是你的責任。”佐助不是不想去,而是,他怕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隻要一見到鳴人,便會抑製不住所有的負麵情緒。之前沒有認清自己的感情,所以任意妄為,而現在認清了自己的感情,卻是怎麼都不敢失去。
“什麼叫做交給我就是我的責任啊!我的責任隻是治好他身體的病!而不是心理的病!我又不是心理醫生!解鈴還須係鈴人,佐助大人你們有什麼問題就給我解決好了再來讓我治療!否則就算是再健康的人,都會被折磨成病秧子!”佐助的話讓綠瑛徹底惱了,她又做醫護人員又做保姆也就算了,現在她連心理輔導的份都做了!他就不能夠配合一點啊!
“喂,綠瑛,你差不多點就好了啊!憑什麼要讓佐助去勸那個家夥吃飯睡覺啊?”香磷對於佐助對鳴人的關注本來就不爽,要不是因為鳴人那些邪惡的查克拉,她還真的是想要去質問一下他到底憑什麼!
“憑佐助大人不想讓他死。”斜了香磷一眼,綠瑛覺得她簡直就是在問白|癡問題。“算了,我懶得理你,佐助大人,一句話,要他生還是要他死?要他死的話很簡單,我已經準備好了。”說著綠瑛便從袋子裏拿出一根針管,到佐助麵前晃了晃,“無痛的,怎麼樣?”
“我說過,治好他,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佐助冷冷的看了眼綠瑛,冰冷的眼神,讓綠瑛毫不懷疑,隻要她敢動手,那麼她的腦袋在動手的前一刻便會跟她的脖子分家。
瞪著佐助遠去的身影,綠瑛肚子裏的火不斷的上湧,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宇智波佐助!你要讓他死就繼續別管!繼續下去他不是人瘋了就是心死了!心死了之後神仙也救不了他!老|子也不要再當什麼苦口婆心惹人怨的角色!今天就要出去采藥!你要是不想他死最起碼把那個該死的什麼護身符給他!”被氣瘋了的綠瑛也不管不顧了,甩手就把手上的資料全部都摔到地上,衝著佐助放聲大吼。
“哦,少見的發火啊。”涼涼的說著,水月仿佛已經得知綠瑛的下場,帶著點看戲的口吻。
綠瑛正想跟水月鬥嘴以釋放心情,結果就看到佐助轉過頭來。一時間,她以為自己真的嚇到了佐助,得意的連無形的尾巴都要翹|起來,可是在接觸到佐助眼睛的時候,卻是瞪大了眼惶恐的往後退。那雙血紅色的寫輪眼,此時在綠瑛的眼中,就像是一條吐著舌信子的毒蛇,即使沒有靠近她,卻讓她感覺被纏住了脖子,連呼吸都為之困難。
“哈哈哈……”綠瑛死死地揪住胸口跪倒在地上,額上滿滿的都是冷汗,瞪大的眼也隻能夠看得出恐懼。其實,對於綠瑛來說,蛇並不是那麼可怕的東西,畢竟實驗的時候經常玩,但是莫名的,她就是感覺到佐助給她的感覺極為恐怖,那種恐怖,甚至無法用東西來形容。
“你不應該惹惱佐助的,還好嗎?”綠瑛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隻知道讓她回過神來的,就是唯一一個會安慰人的好好先生——重吾。
下一刻,重吾便維持著伸出一隻手的姿勢僵在那裏,因為綠瑛此時整個人都撲到了他的身上,並且還在抽抽噎噎的哭訴著。“嗚嗚……我……我做錯什麼了嘛,明明是他讓救人的,可是心病不是我能夠治的嘛,憑什麼怪我啊?”哦,肌肉很結實啊,看來鍛煉很充足,貌似忍者都這樣哎。摸起來倒是很不錯,問題是抱起來就顯得太硬了,要不,加點肌肉鬆弛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