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感情,佐助並不算遲鈍,隻是一直都被仇恨所蒙蔽,沒有去直視。現在,鳴人和鼬的感情,就這麼赤|裸裸的擺在他的麵前,刺痛了他的四肢百骸。這時,他才驚覺,這個一無所用的白|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深深地植入了他的心中。
可是……他卻……深深地把一直憋悶在胸腔的氣緩緩的吐出,氣體穿過肺腑,火灼一樣的疼痛。“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治好他,並且不允許他離開這裏。”
“噶?”治好這個人是她的職責,但是什麼叫不讓他離開這裏?難道說要軟|禁?喂喂喂!佐助大人!她的八卦之魂忽然開始熊熊的燃燒起來了啊!最起碼解釋好了再走啊!剛才嘴唇的破損也就算了,這個怎麼也得說明啊!
“額……”綠瑛無奈的看著關閉的大門歎口氣,然後再回過頭看著鳴人。治好……這個簡單,不過……據說,這個人很強呢,水月之前都在嘀嘀咕咕著要跟這家夥打一場什麼的,要怎麼留啊?而且如果用藥物的話,造成神經問題,可能會加重他的過度呼吸症啊。
忽然,綠瑛的眼睛閃了閃,想到了跟兜一起研製的限製查克拉的鏈條,“抱歉啦,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問題是,我隻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孩呢~”愉悅的表情和話語中應該表達出來的情緒,完全是相反的。
“啊……不過……”綠瑛茫然的眨了眨眼,隨後有些糾結的看著鳴人。“我把那鏈條放到哪裏去了啊?”
“滋滋滋”綠瑛瞪著手中的無線通訊器,心裏極度的鬱悶,她算是哪門子的徒弟啊,兜大人跑的時候隻丟給她一個無線通訊器,說到了附近會跟她聯係,可是……現在她根本找不到人!
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堆積成山的垃|圾,綠瑛有種欲哭無淚的衝動,為什麼平時要這麼的丟三落四呢?而且還不願意收拾呢?以前兜大人在還好,現在……難道真的要她從那堆東西裏麵翻出鏈條?
“你在幹什麼?”
“哇呀!”忽然出現在身邊的聲音,嚇得綠瑛差點沒把手中的通訊器給丟了,等看清楚在背後的人是水月時,才算是鬆了口氣。“呼……你這家夥,不要突然冒出來嚇人啊!”
“隻不過是你太膽小了而已,”水月裝作沒看到綠瑛把無線通訊器藏起來,閑閑地說。“你知道兜在哪裏嗎?”
“哎?兜大人?你找他幹嘛?”莫名的看著水月,綠瑛可不覺得兜大人跟這家夥有什麼交情。
“打算把他煎皮拆骨,怎麼樣?”水月打量了兩眼綠瑛,“不過你是他徒弟,也可以稍微還點債。”
“額……”綠瑛這才想起,兜大人一直關押著他,而且還拿他來做實驗,這個……過節蠻大的……“啊!對了!我還有佐助大人的命令!先走了啊!”
看著快速逃竄的綠瑛,水月悠哉悠哉的吸了一口水。“這家夥,要聯係什麼人?”
被驚嚇到的綠瑛,再也不敢聯係兜,隻能夠鬱悶糾結的一個人在亂糟糟的實驗品裏麵翻找,找了一天,才算是找到了鏈條。而等她終於把料條扣上鳴人雙手的時候,天都要黑了。
綠瑛呼了口氣,甩甩有些軟的手站起來,卻在這時聽到了“當啷啷”的鐵鏈甩動聲。她嚇了一跳轉過頭去,正好看到鳴人醒了過來,而且看到自己居然被綁著,雙眼急得發紅。
拍拍胸口後退兩步,綠瑛吞了口唾沫,有點怯怯的說:“額……那個,你怎麼樣了?”
“放開我!”鳴人怒吼著,拚命的掙紮著,可是鏈條極為牢固,任憑他怎麼掙紮都無法扯斷,而且該死的居然還沒法使用查克拉!
看到如此有活力的鳴人,綠瑛有些咋舌,這人的恢複能力夠強的啊。“額……那個,對不起……這個事情不是我能夠做決定的,是佐助大人的命令。”在心裏默念一句“我沒說謊”,綠瑛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佐助。
“我不管是誰的命令!給我鬆開!”鳴人不甘,更不願去相信,鼬已經死了,隻要還沒有看到他真的死亡,他就絕對不會放棄!
“喂喂喂!別這麼用力啊!”看著鳴人使勁的扯著雙手,綠瑛還真有點怕,不是怕那鏈條斷掉,而是怕鳴人的手被勒斷。看看,這都已經冒出青筋了啊!拜托!這家夥可是病人!
“我要去找鼬!你放開我!”咬緊牙,鳴人不但不聽勸告,還更加用力的扯著,鏈條被扯得哐啷作響,連同鳴人的手也出現了一絲細痕。
綠瑛著實是惱火,作為病人不聽話就算了,還在不斷的摧殘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她直接一個安眠氣彈砸下去,再次讓鳴人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