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知道我就沒法安心啊,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愛羅不是那種會亂來的人,如果不讓我知道,我連睡覺都不會安穩。我不過在那裏呆了一個月,一出來就忽然變成了半年,還多出了這麼多的事情,而且好像還有更嚴重的事情在等著我,你讓我怎麼等?”此時的鳴人,沒有過度的激動,那種低低的聲音給人一種沉悶的感覺,這樣沒有精神的樣子,更是緊緊地揪住了所有人的心,而這也讓他們明白,為什麼鼬會忽然提出暫停話題的提議。
對於倔強的鳴人,鼬既是心疼又是無可奈何,隻要是鳴人認定了的,十頭牛都沒辦法讓他轉動一下腦袋,可是,也跟鳴人所說的一樣,如果不讓他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算是敲暈了他,他也是無法安穩入睡的。
鼬的沉默讓鳴人知道,他妥協了,隻不過同時的,也在擔憂著,明白這一點,鳴人即使感覺到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給予他重大的打擊,心中也帶上了些甜蜜。“鼬,沒事的,有你在啊。”是的,因為有鼬在,所以他才能夠勇敢的以輕鬆的姿態麵對一切。
鼬看了我愛羅一眼,雖然沒說話,可是我愛羅明白他什麼意思的微微頜首,同時也明白到,自己考慮得不夠全麵,因為關係鳴人的生命,便著急著想要讓他明白外麵的危險,讓他能夠慎重行動,卻沒考慮到現在他的身體和精神的狀況。想到這個,我愛羅不禁有些懊悔,隻是這件事,無論怎麼斟酌,對於鳴人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衝擊啊。“鳴人,”我愛羅緩緩的吸了口氣,看著緊張的鳴人說:“佐井背後的人,團藏以綱手與‘曉’勾結的罪名指控了她,並且還取代她成為了六代火影,如今綱手已經逃出了木葉,被團藏通緝當中。”
我愛羅的話,讓鳴人的大腦“嗡”的一聲,就像是有一個巨大的響雷在耳邊炸了開來,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白色的一片,耳邊嗡嗡的轟鳴聲掩蓋了鼬焦急的呼喚聲,所有的聲音都變得那麼的遙遠,那麼的飄忽不定,幾乎要讓他以為自己還處於噩夢當中。
緊接著,鳴人感覺到鼻翼之下一陣強烈的刺痛傳來,他猛地吸一口氣醒過來,就像是窒息的人忽然得到了空氣,拚盡全力的喘息著。腦海一陣陣的疼痛,剛才我愛羅的話實在是衝擊太大,讓鳴人都無法回過神來,什麼叫做“以綱手與‘曉’勾結的罪名指控了她”?什麼叫做“取代她成為了六代火影”?什麼叫做“逃出了木葉卻還被通緝”?!為什麼會有人相信這樣一聽就是假的的罪名?!為什麼綱手婆婆會被指控得逃出木葉?!用逃這個字,不用想都知道過程有多危險!那綱手婆婆現在到底會怎麼樣?大家呢?大家又會怎麼樣?!
“不行,我要回木葉!”才剛緩過神來,連氣都沒有喘均勻的鳴人,虛弱卻倔強的低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