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 2)

裏麵在折騰,外麵也沒有閑著,雖然關於鳴人噩夢的研究因為他的慘叫聲而中斷了,不過也因為這樣,對於鳴人的擔心反而放了下來。

隻是,鳴人的事才放下了心,這邊另外一件出乎意料卻又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卻又讓紫菀的心都提到了高空中,隻見原本還沒什麼事的鼬,忽然捂住了左眼,左眼雖然看不見了,但是右邊的眉毛不斷的抖動,昭示著鼬在極力的隱忍痛苦。

鼬感覺,整個左眼都像是被針/刺著火/辣辣的疼,疼得鼬以為,淚水都要被/逼出來了,然而,沒有,無論是淚還是血,這種在眼睛受傷時會分泌/出來降低眼部疼痛的液體,沒有一樣流出來。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原本生活在綠洲的植物,忽然被遷移到了幹旱的沙漠上,不但要忍受沒有水資源的生命威脅,更要被猛烈的太陽幹烤著,其痛苦程度,無法言語。

“喂喂……鼬,鼬,你……怎麼了?”別告訴她,鳴人的事情才剛讓人放鬆一下,他就應景的給人來一記重拳啊!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讓鬆本醫生答應的啊,現在不能夠這麼快有事!紫菀擔憂的看著鼬,然後又掃了一眼身後的房間,就連說話也不敢大聲。

“不會吧?鼬,你這次沒有用萬花筒寫輪眼居然也會造成身體的勞損?”這跟以前相比,真的是嚴重了很多啊,也不知道鼬的身體能夠支撐多久。

“沒什麼。”淡淡的應一句,然而鼬卻感覺到身體裏的洶湧更加劇烈,不僅是眼睛的疼痛,還有心髒每一下抽/動都會帶來難以言喻的痛苦,就像是不善運動的人,忽然全程衝刺八百米,導致身體各個機能都在叫囂著罷/工。鼬在心底苦笑,身體的問題,似乎由不得他啊,最近這段日子,使用萬花筒寫輪眼過多,已經給身體造成了不少的負重,再加上原本就有的病,鼬知道,即使是用禁藥,最多也隻能夠再拖兩個月的時間而已。但是,要離開這裏,卻還需要兩個多月,那也就是說,必須讓鬆本醫生給他治療,隻是,依照鳴人他們的敘述,這個鬆本醫生非常厭惡他?

按照鳴人和鬼鮫的說辭,那位鬆本醫生是因為他對自己身體的不愛惜才會如此惱怒的說些氣話,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雖然鳴人說了鬆本醫生很生氣,但卻怎麼都不肯透露鬆本醫生到底說了些什麼。

不過,按照他最近調查的結果,那位鬆本醫生並不會因為這種理由而棄病人於不顧,再結合當時紫菀得知自己擁有寫輪眼的神情,他大概能夠猜到,跟自己的眼睛有關。對於寫輪眼,各人有各人不同的想法,雖然對於寫輪眼都有貪婪之心,但是恐懼之心卻是更甚的,問題隻是,到底是什麼讓他們懼怕寫輪眼?是曆史原因?還是觀點問題?

瞪著逞強的鼬,紫菀很想吼一句“沒什麼才怪!”,這個混/蛋鼬和鳴人果然是一對的!都是這麼愛逞強!鳴人要是早點把事情說出來,哪裏用得著等到現在變成大/麻煩了才被發現?想想她都想要生氣!

所以,其實紫菀擋在門外,不止是因為怕鬆本知道真相,更因為她那小小的報複心理。雖然,這件事是紫菀冤枉了鳴人,畢竟這件事,鳴人是醒過來就忘了的,自然,即使記得,他也真的會如紫菀所想,逞強的不會說出來,這樣一綜合起來,鳴人倒還不算是冤。

鼬雖然不想要讓別人看到自己軟弱的時候,但是現在的疼痛幾乎讓他無法動彈,更何況,雖然聽得出來鳴人沒事了,然而沒有親眼確定,他還是無法放心。因而,當鬆本走出房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鼬單手捂著眼睛靠在牆上,臉上淡淡的沒什麼表情,隻可惜那蹙緊的眉頭出賣了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