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這四個字,竟然冒出了腦子。
妒嫉起來的男人真是毫無理性可言,明明都不是真的,他卻因為這一時之氣,說出那種“********”的混帳話,狠心拋棄了她。
而今,都是自作孽。
稍後,閻立煌又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阿原,不好意思,你沒有在忙吧?嗬,沒什麼,就是孤枕難眠,想找個朋友喝喝酒。好,那個地方我知道,一刻鍾後見。”
閻立煌回酒店後,隻在沙發上坐了三個小時,天便亮了。
他先到了HY辦事處,處理了一下已經從京城送來的公務。等到了阿原的電話,聽說,“立煌,醫檢報告我已經拿到了。不過那專家還是口風太緊,不肯直說。這上麵都是些專有名詞,看不看得懂,就看你自己的了。”
“原哥,謝了。”
閻立煌沒有忘周文宇刻意粉飾的情況,到蓉城的第一步他想到的就是查清丁瑩的身體狀況。初時,他以為她隻是消瘦了一些。可是聽天野所說,也愈發感覺這份消瘦許還有些別的原因。
一想到那張原來圓潤可人的臉蛋兒,現在消削的下巴都快趕上那錐子臉了,心裏就疼得很。
於是,他又給周文宇打了電話,催促這營養師和廚娘必須盡快到崗。他要把她養回原來的模樣,珠圓玉潤,才是他的瑩火蟲。
看了看手機裏藏著的照片,這就是他今後奮鬥的重要目標了。
做完這一切,他又做了一番準備。
“閻,閻總,你這是……”
辦事處的總經理進辦公室,就見閻立煌竟然正在踩那件昂貴的手工製西裝,看到他時還招呼他來跟著一起踩,並且表示他剛從外麵回來,腳上應該更髒一些。這說著還不夠,又去掏了花盆裏的泥往自己雪白襯衣上抹。
跟著,把拖來的行禮又折騰了一番。
同時還把自己的頭發給弄亂了,臉上胡子早就蓄著沒刮的,撕壞了一截褲腳。
最後出爐的形象,那就像是流浪汗一樣的狼狽可憐,看得總經理一雙眼珠子差點兒掉地上,搞不明白自家這位養尊處優的少爺這是在搞哪出。
當閻立煌拖著行禮箱離開時,還問了好幾個辦事處的同事,“慘不慘”、“有沒有激發出你們的同情心”。難得還有女同事支招,讓他很是受益,心情頗好地打的離開了。
後來在半路上,又遭遇靈感突襲,瞧見一運菜的拖拉機,就轉上了車,跟著一堆菜葉並死豬雞鴨,到了旅遊區。
還故意拖著行禮箱走了一段石子路,弄得灰頭土臉,嗑嗑絆絆地終於到了小茶館兒。
但他一拐進扶花掩映的青籬後,遠遠地就看到了胡副總,扶著壯碩的肚子笑得開懷暢意,滿臉春光,那賊溜溜的眼神兒就落在旁側的小女人身上,小女人今兒穿了件白色雪紡襯衣,胸口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簡單的交錯,露出一塊雪白的肌膚,身下是一條綠色條紋的高腰包臀小裙,清新可人的模樣,實在教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