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著走向前去,伸出蘭花指在胸前,陰陽怪氣的輕哼道:“哼!我們家裏像這樣的玉佩多的是,連下人帶的都比這個值錢。有些人就是爹媽沒教會做人的道理,女孩子嘛就要有女孩子的樣子,戲弄別人也要有個分寸。我們家公子爺身子可是金貴的很,打壞了你們黎家堡都賠不起的,是我們家公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這個小丫頭計較。”
黎兒 見祈祐煊聽到騰龍寶玉之時,並沒有發現異常。隻是這個不男不女的娘娘腔,著實的讓人生厭,竟然說自己沒有爹媽教,她最恨的就是有人對她的父母不敬。
祈祐煊知道竇福是在護著他,可是說那樣的話,難免有些惡毒。
厲喝道:“小豆子,我和黎兒姑娘說話,那裏有你插嘴的地方,再多說一句,小心家法斥候。”
竇福自然是知道祈祐煊說的是誅九族的懲罰,退到一旁就像挨了霜打的狗尾巴草蔫了,沒有了剛剛的囂張。
祈祐煊見到站在一旁一臉陰沉的莫亦寒,那充滿怨毒的眼眸,看著竇福,在看一旁的黎兒杏眼圓睜,有些慍怒。
得罪了黎兒,就是得罪了莫亦寒,他還想離開之前學到莫家劍法的一招半式。
連忙衝著黎兒解釋,“黎兒姑娘,小豆子說錯了話,回頭我便責罰他。”
黎兒麗眸一挑,“如此說來倒是我不懂的禮數,要祈公子佩戴這種下人佩戴的玉佩,還真是為難公子。”
黎兒表麵上沒有和竇福一個下人計較,此一句話不見血,確句句帶毒。
黎兒還嫌不夠,接著說道: “祈公子,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這位老伯如此年歲,您怎麼還叫他小豆子?”
祈祐煊看了竇福一眼,知道黎兒真的生氣了,這個狗仗人勢的奴才在宮裏麵驕橫慣了,也是時候滅滅他的威風,免得壞了他的美事。
故意笑謔道:“黎兒姑娘有所不知,因為他的名字不好聽。”
黎兒知道祈祐煊在故意給自己台階下,滿意的說道:“不好聽!不會是叫什麼豆包,豆芽,或者什麼豆腐吧!”
祈祐煊輕笑一聲,在一旁附和道:“黎兒姑娘,你猜對了一半,他不叫豆包,豆芽,他叫竇福!”
黎兒巧笑道:“哦!不會吧!豆腐!我最喜歡的就是油炸臭豆腐!”
竇福的臉上一陣青兒,一陣白兒。沒想到殿下爺竟然和那個小丫頭合起夥來羞辱他。
他竇福是什麼人?那可是皇宮裏皇子殿下的紅人,祈祐煊那是皇後娘娘的嫡子,未來的太子爺。宮裏的妃嬪們見了他也要客氣幾分,如今被一個黃毛丫頭戲弄,原本就對黎兒心生怨恨的他,怨恨更深。
“小丫頭,咱們走著瞧!今兒的仇雜家記下了!”
不覺已經是日上三竿,黎兒帶著幾人來到一間酒樓,想要以盡地主之誼。
剛剛要了二樓的雅間,幾個人在小二的帶領下向二樓走去,剛剛行至二樓的轉角處,便聽到樓下傳來一道冷漠中透著桀驁的聲音。
竇福怏怏不樂的跟在幾人身後,因為剛剛被羞辱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他很想回到宮裏。
此時身後傳來的聲音,心裏充滿歡喜,這道聲音像極了神武侯淩梟的聲音。
如果真的是神武侯淩梟那一定是皇帝派來找尋殿下爺的,那樣他就可以回宮了。
隻是一道聲音便讓祈祐煊的心神一顫,他和竇福想到了一起,倘若真的是淩梟,他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難以逃脫。
祈祐煊是知道竇福的心思,還未等竇福轉身,祈祐煊伸出手瞬間點了他的穴道,厲聲警告道:“你若敢出聲,你便不再是我身邊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