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晴朗的天空,霎時間,烏雲滿布,一聲聲雷聲映入人們的耳朵裏。突然,天空下起了雨,仿佛在哭泣,可下的竟然是血雨。
我連忙打開傘,慶幸自己今天帶了傘,沒有淋成落湯雞。
踩著血一樣的水路上,寒風吹來,陣陣陰風,讓人感到毛骨悚然,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我叫雨雲,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在聖英學院讀書。我從小就失去母愛和父愛,是姑姑收留我,在13歲的時候,便出去獨立,已經有三年的沒有回姑姑那裏了。
在我的記憶裏,媽媽的頭發是緋紅色的,眼瞳是玫瑰色的。爸爸的頭發是藍色的,眼瞳是黑色的。而我的頭發則是幽紫色的,眼瞳是紫色的。每次上學,都會引來議論聲,不過現在過去了。我的妹妹則一直待在姑姑家裏,因為一些原因,我們無法見麵,即使見麵,也隻是陌生人。妹妹的頭發是繼承媽媽的,眼瞳是繼承爸爸的,而我卻沒有繼承爸爸媽媽的,我有時候還懷疑自己是不是媽媽生的。
望著陰森森的街上,我有些害怕。不過,當我經過一個拐角口的時候,我有些驚訝——居然有人坐在地上,還靠在牆。
要知道,這種鬼天氣,街上可沒有人願意出來的。我仔細看了看那個人:白色的襯衫已經被染成血色的了,與血雨融合在一起。黑色的牛仔褲更加黑了。血雨點打在他銀白色的長發上,有點紅,他低著頭,不知是不是睡著了,一動不動。
我慢慢地蹲下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地說:“喂,醒醒,喂。”依然不動於衷。
我看了看四周,心想:唉,周圍沒有人,總不能放任他不管吧!反正離家不遠了,先把他帶回家在說。
我一邊撐傘,一邊扶著他回家。
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幫他洗澡,當然,我可不會真的幫他洗澡。我隻不過帶他進入浴室,把他放在浴缸裏。浴室之中的水汽繼續在繚繞著,可能是因為浴缸中熱水的緣故,他的手指突然動了動,接著就是睜開他那雙足以迷倒萬千少女的血瞳。
我見他醒來了,便用濕毛巾檫幹淨他臉上的泥巴。
我突然呆住了,望了望他,心想:好帥的人啊!如果說得好聽就是美男子,說得不好聽就是一妖孽。以後出門肯定會引起災難,唉~。
他望了望我,再望了望浴室,微蹙著眉頭盯回我,道:“你是誰?”
我一邊拿起海飛絲,想幫他洗幹淨頭發,一邊回答他的問題:“嗯~,你別怕,我叫雨雲,我剛剛在回家的時候見到你獨自一個人坐在街上,髒兮兮的,就把你撿回來了。”
說完,便開始幫他洗頭。
他並沒有反抗,仍由我幫他洗幹淨頭發。
頭發呢,是洗幹淨了。
不過現在我又有一個問題——他要洗澡,衣服怎麼辦?
等等!炎月大哥好像在我這兒住過,好像有留下衣服。
於是,我二話不說,直奔二樓空房。
終於,我翻個底朝天在衣櫃裏找到了五件男士衣服。我隨便拿了一件衣服褲子。
一邊下樓一邊想:炎月大哥也太粗心了吧,居然忘了帶五件衣服,汗~。
再次進入浴室,我驚呆了,他居然在脫衣服。我管他三七二十一呢,直接扔下衣服,捂住眼睛,喊著“啊!”衝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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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不好,多多原諒,畢竟是第一次寫吸血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