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緩緩睜開眼,犀利如鷹的目光快速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縱是一向以冷靜,睿智聞名的冷潔,也不免被眼前的景況弄得迷糊了。
雕龍刻鳳的紅木大床,擺滿各種價值不誹的古董玩物的紅木廚架,貼紙窗戶,銅鏡妝台,仿古衣物,一切都章顯著古色古香。她自己她是在執行任務,然後被上司給殺害,也意外的知道了上司是這件事的主謀人和身份。思及此,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上司的手中,還是她如此敬愛之人。
紫夜靜眼眸四處轉望,這時才看見了站在旁邊是一個穿著素雅,梳著兩個發髻的女孩,隻見雙手拚命的絞著手裏的絹子的時候。
眸中閃過一絲殺意,冷冷開口:“你是誰?這裏是哪裏?”
“啊?!”忽然聽到從背後發出的聲音,女孩臉色變得比先前還要蒼白幾分,因為這一句沒有語調的問話,女孩嚇得眼淚都掉了出來。
“不準哭,你叫悅兒?”紫夜靜望著嚇得發抖的女孩,心裏一陣心煩,不耐煩的出聲。
水眸微微轉動,斜睨著麵前的女孩,看她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摸樣倒還蠻標致的,隻是這女孩的心似乎太過歹毒。
無奈地癟癟嘴,她這會兒沒精力跟她做過多計較,思維混亂苦不堪言,哪兒有心思跟這見鬼的丫頭鬥智鬥勇?
就算鬥起來,想必她未必是自己的對手。
重又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腦袋嗡嗡作響,讓她思緒不寧。
這具身體給她的信息不多,隻有一些殘缺的記憶和零星的片段,她不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是誰,隻知道她似乎受到了什麼東西的詛咒,所以進入了這具身體裏。她,原本是二十一世紀警局最為傑出的警員,代號“毒玫瑰”。
即便是這樣的一個她,自認為這一生做的最好的決定就是答應了某個人,一定回去,因為他是她唯一的親人。
然而,事與願違,就在她勝利在握之際,卻不想她竟然會死在上司的手中,真是悲哀。
紫夜靜不禁感歎著自己的命運。
苦笑一下,甩了甩頭,將思想從腦海中甩出,算了,不想了,竟然老天給了她一次活著的機會,她就該好好的利用這次機會。
“娘娘?”悅兒見她一會兒笑著,一會兒搖頭,以為她用想到了剛剛發現的事情,不由得擔憂出聲,“娘娘,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紫夜靜皺眉,不舒服?有嗎?她哪裏看出她不舒服了?
“娘娘?”見紫夜靜沒有回答,悅兒再度叫了一句。
皺眉皺得更緊,娘娘?
敢情她紫夜靜真的穿越了?
思及此,冷哼一聲,冷冷開口問道:“這是何朝代?何年代?皇帝是誰?”她必須先搞清楚這些事情,為將來的事先做好打算。
悅兒望著紫夜靜冰冷的目光,渾身忍不住打著寒顫。
冷,好冷!
六月的天氣,怎麼讓人不寒而粟。
紫夜靜繼續用冰冷的目光望著悅兒,這時,門外傳來丫鬟的聲音。
移開眼眸,對著外門的丫鬟問道:“什麼事?”
“皇後娘娘,琴妃娘娘給您請安來了!”丫鬟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敬畏,看向紫夜靜的眼眸中帶著不屑。
哼!一個被廢的皇後,有什麼好尊敬的!
以往她是皇後娘娘,她們這些下人敬畏她是皇後,如今一個被廢的皇後,在她們的眼裏,她現在什麼都不是了!
“娘娘剛醒,身體還很虛弱,你去告訴琴妃娘娘,現在不方便!”
悅兒一副老鴨護小雞的架在紫夜靜的麵前。
這些下人,以往娘娘身份尊貴無比,她們都來不及巴結,現在倒好,娘娘剛剛被廢,她們就已經狗眼看人低了。
“不用了,悅兒,竟然琴妃娘娘來跟本宮請安,那我們何不去會會這個所謂的琴妃娘娘呢?”紫夜靜從榻上起身,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琴妃娘娘,想必不是來請安,而是來找碴的吧!
嗬!紫夜靜在心中冷笑,她倒要看看這所謂的琴妃娘娘搞得什麼把戲?
如若她敢惹她,那麼,對不起了,她紫夜靜可不是那般好惹的主,敢惹她的人,她定會十倍的討回來。
“可是小姐,琴妃娘娘她……”
“閉嘴,悅兒!”紫夜靜瞪了悅兒一眼,冷聲道。
悅兒被紫夜靜瞪了一下,渾身一顫,立即收了聲,乖乖地站在一旁。
“去告訴琴妃娘娘,本宮換件衣服,叫她稍等!”
對門外的丫鬟說完,紫夜靜轉過身對悅兒說道。
“悅兒,挑件衣服給本宮換!”
“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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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描寫實在是不到位,紫會努力改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