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冷靜後的不安
不知為什麼,夕陳微雪想要盡快的找到他,因為她怕自家的哥哥不知道自家還活著,如果他知道的話,會不會不再那麼痛苦了。可是哥哥叫什麼名字呢?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呆在東境嗎?
他究竟是不是微雪的哥哥呢?那個密室裏的看不清麵容的男子究竟是誰?夕陳微雪有了十四年來心靈的第一次期待,期待自己可以確定夢裏的所謂的哥哥,第一次期待著多年來親人在身邊的感覺。她從心裏害怕那隻是個夢,她,那麼多年來太孤單了,雖有師傅的陪伴,但那種感覺不是親人的感覺。她自己知道她對她師傅的感覺是在孤單冷漠之中產生的一種心靈上的觸動,那是愛的感覺。但是親人,她知道,那是精神上、心靈上、甚至是血緣上的,與自己的生命息息相關的一種依托。
她把記憶中父親的樣子畫了下來,想通過他來找到那個她的親人。但是她又不敢確定那個人是否和父親長得一模一樣?亦或是他們根本就不像,他更像母親多一點,亦或是他像自己。。。。。。
她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的頭好疼,她在心裏自問著:你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我要怎樣才能找到你,你一定要是微雪的哥哥,也必須是微雪的哥哥,不然微雪真的不知道在這個世上除了師傅之外,還有何可以讓微雪複仇之後得以再次的苟活下去的理由?師傅已經不要微雪了,微雪隻有你了,你一定要是微雪的親人,一定要是微雪的哥哥。
夕陳微雪就那樣一個勁兒的想著,在心裏問著,祈禱著。她一次一次的提醒自己,他是自己的希望。但是,她有希望那個她所謂的親人不存在,因為她不希望有一個像自己一樣背負著仇恨的人活在世上。亦或是他在東境那邊不知道雪園的事情,一直開開心心的活在東境。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一切都不會隨著自己的意願。
她不敢在想下去了,越想自己的頭就越疼。她用手抓著自己的頭發,一個勁的強調自己不要在想那麼多了,一切都是夢,那隻是一場夢,根本就不切實際,那隻是一場夢而已。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她使勁的抓著自己的頭,仿佛它就要抓破了一般。終於,她承受不了那種感覺大聲的叫了出來:“啊!。。。。。。啊!你究竟是誰?這一切究竟是我的夢亦或隻是我太孤單了,上天想要可憐我,給了我一份遙以期待的親情。”
夕陳伍延與流星踏步正進入夕陳微雪的房間,告訴她關於那個李麟宇的消息,卻不想聽到了夕陳微雪的發瘋似的大叫,他們二人帶著震驚於擔憂的互相看了一眼衝進了夕陳微雪的房間。
“姐姐,您這是怎麼了,姐姐,您不要下伍延。”姐姐為什麼要那樣對待自己,看著夕陳微雪那樣用力扯著她的頭發,夕陳伍延的心開始疼痛了起來,她為夕陳微雪的失常感到不安,因此有點語無倫次了:“姐姐,你是不是頭疼,伍延這就去給姐姐找大夫。”夕陳伍延用手去阻止了夕陳微雪繼續荼毒她那烏黑的長發,就欲向外走去。
倒是一旁的流星很冷靜的阻止了她,繼而對夕陳微雪說道:“主子要差的東西有了點眉目。”他見夕陳微雪沒有答話,心裏不知夕陳微雪有沒有在聽,但依舊繼續說道:“步韻的消息上說,那李麟宇是一個十分棘手的人物,他十四年前突然出現在離州的,他那時十二歲,他十二歲以前的事情不為人知,以前他呆在什麼地方也無從查起;隻知道他有一個很厲害的師傅在十四年前帶著他來到離州住下做起了生意,在離州城裏是個黑白通吃的生意人,而且在百姓心中的名聲也是極好的,在江湖上更是水痘不得罪,故而誰聽到他的名字都會給上三分薄麵。最精幾年更是因為他與東方易之等人的關係不一般,就更加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但其為何來離州的原因卻是不知道,其餘更多的消息卻是屬下無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