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我是許峰,你是林娜吧?”
“許小西呢?”
“他現在有點事情,不方便接電話,你現在。。。。。。”
不等他說完,林娜就啪的掛了電話,跟這種渣老頭,對說一句話,她都覺得惡心。
許小西聯係不上,那聯係誰啊?
她又撥了一下程成的電話,這次改成無人接聽,再打,還是無人接聽,再打,關機。
她惱怒的把手機扔在床上,死程成,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她忽地又拿起手機,給程成的號碼發了一則短信,你現在在哪,看見信息馬上回電話。
短信發出去以後,她坐在床上, 越想越覺得事情蹊蹺,程成跟許小西怎麼會同時聯係不上呢?
她心裏那個急啊,走來走去,最後急瘋了就對著門外麵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沒人響應,就開始砸門,把醫院弄的跟抓錯好人的監獄似的。
“病房的東西弄壞了,是要按三倍賠償的啊!”一個鬼魅般的聲音穿過走廊,傳進他的耳朵裏。
她頓時安靜了,三倍啊,老娘有病才要賠你三倍的錢!
畫外音,別忘了,你確實有病。
砸門怕賠償,她就開始捶床,各種變了法的絞被子,正在她錘了被子準備捶牆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她飛一般的撲到床上,拿起手機就喂。
“幹嘛呢?”
真失望,電話是溫恒打來的。
“趕緊掛電話,我急著等電話。”
她現在才不要跟他扯皮聊天,哪怕他是一個帥哥,就在她準備掛了他的電話,手機理她耳朵一尺遠的時候,她聽見裏麵提到了許小西。
她趕忙把時機貼在耳朵上,“許小西怎麼了?你知道他在哪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應該在警察局。”
“他又犯什麼事了?”
她激動的跳了起來,許小西,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心?
“他勾結K公司的一個會計專員,賄賂國家幹部,私吞國家巨款,好像涉嫌走私。”
“什麼?你胡說!”
許小西是有那麼點不靠譜,但他知道什麼樣的事情能做,什麼樣的事情不能做,他不會這麼糊塗的。
“我也是聽說,K公司是國企,我爸也被撤職查辦了,正給禁足在家,哪裏也不能去。”
“怎麼會這麼嚴重?”林娜緊皺著眉頭。
“因為他賄賂的人是國家高官,挪動的資金的數目比較大,還跟美國的什麼不法分子有接觸,正趕上這段時間在嚴打,他這次,嗬嗬,少說也得判個三年五載。”
“你就胡說吧,要是真有這事,也牽連了你爸,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還有心思在這嚇唬我?”
“我不是嚇唬你,我說的都是事實,我爸雖然被停職查辦,是屬於領導不力的範疇,不涉及刑法,頂多扣扣錢降個級什麼的,我爸也想得開,說成年累月為工作忙碌,正好趁這機會休息一下。”
事情這麼嚴重,溫恒仍舊說的不急不慢,大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架勢。
林娜腦子一時短路,根本轉不過來彎,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
“好像根本原因是因為一批鋼材!”溫恒補充說。
他一直在等林娜說話,可等了半天,林娜也沒再說一個字,“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想著你在醫院估計不知道外麵的情況,告訴你,讓你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林娜緩緩的把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剛才溫恒說的話,像是電影的回音一樣一段段的從她腦海裏播放,許小西,他終究還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