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因擔憂芊芊,所以便讓婆婆照顧她,畢竟婆婆服侍了好幾代聖女,因該可以很好照顧好芊芊,沒了後顧之憂後,天辰便與戰凜他們坐著等待,等待紅衣子們緊急的時候,那個時候才是他們出現的時候。
經過時間推移,每一分每一秒對於戰家諸人都是一次煎熬,戰凜倒還沉穩,別沒表現出急躁,但幾位長老卻坐不住了,尤其是窮石長老,騰的一下從凳子站起,罵罵咧咧道。
“老子坐不下去了,看著別人戰鬥,我們隻有幹等的份,老夫受不了了!”
“就是,為何我們就必須得等待,按我說現在直接殺過去就足矣!”有一位長老響應道
其餘人也是點頭同意,戰凜臉上不愉,這些長老都好幾十歲,這點耐心都沒,難道看不破這一切嗎?難怪戰家淪落於此,但他畢竟身為長老之一,見他們義憤填膺,自己當然是無法再坐著,於是便站起來,說道。
“窮石長老,我們現在出去,隻會加大內部不和,而且無法起到應有的作用,不如等他們支撐不住,我們再去,到了那時,對方才會明白,這場決戰必須要有我們!”
“難道就這麼幹等!老夫可受不了!”窮石長老話語明顯弱了很多,認可了戰凜大半話,但讓他如此等下去,實在煎熬,說什麼也不幹的
“那你的意思怎麼辦,難道我們現在就出去戰?我們隻有等一條路,而且用不了多久,他們必然會顯露敗像,到時候便是我們救援之時,我們也可名正言順,他們也無法說什麼,若我們現在就去,難免落入他人口舌,畢竟在這裏最高指揮的是那三人,若他們以不守紀律罪製我們,沒有半分回擊的餘地。”戰凜眉頭一蹙道
窮石長老顯然是明白了過來,可他一直對戰凜不大服氣,因為其是戰淩風之子,自從當上長老一來,有了統領之勢,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樣的感覺,他自然是不好受,早已心生不滿,可對方所說也很對,他也無法回擊,隻能膚淺的譏諷道。
“哼!我看你跟某人是越來越像,他人若不知,還以為你們是親兄弟呢!”
他所說的自然是天辰,天辰本一直閉眼休息,聽到窮石長老把自己扯進去,當即有些生氣,這老家夥他早就想懲治一番,可因戰事頻繁,自己事情又多,所以便擱淺了,現在難得的機會,教訓下他,也好讓他收斂。
天辰眼睛猛地打開,眼中精光閃爍,看向了窮石長老,窮石長老被天辰這麼一看,頓時感覺全身冰寒刺骨,汗毛都豎立了起來,渾身都已濕透,他以為天辰是因剛才之話生氣,要出手教訓自己,可天辰的表現跟他所想完全不同,天辰隻是掃了他一眼,便把威壓收了回去。
這讓他大鬆口氣,可他卻大氣都不敢喘,他在天辰麵前,就如嬰兒與成人的差距,那種壓迫感可謂滔天,就算天辰不釋放靈壓,光是盯著他,便壓迫感十足。
可說天辰已有了當年老祖幾分風範,雖然實力還無法想必,但氣質上已經有些相像,眾人也因天辰突然睜開雙眼,閉上了自己嘴巴,在這次戰爭中,他們可是屢次見識天辰實力,那心中的敬畏早已生根。
天辰盯著窮石長老,緩緩道:“窮石長老,你所說之人是我吧?”
他隻是這麼看著窮石長老,說話淡然,沒有絲毫波動,但給窮石長老造成的壓迫卻十分大,窮石長老連忙說道。
“沒有,沒有,我所說的是他人,不是族長!”他此時驚恐不已,本來一直不想承認天辰是族長,但此時也逼於無奈,隻好改口,他實在是怕天辰突然出手,雖然不至於殺自己,但重傷肯定免不了
天辰眼光一轉,露出一絲譏諷之色,笑道:“窮石長老,你不要把我當傻子!你要記住現在我是族長,你不是!”
窮石長老渾身顫抖,忙不迭點頭稱是。
“戰凜長老,冒犯族長,汙蔑長老,扇動族人,是為何罪?”天辰問道
“死罪!”戰凜點頭笑道
“是嗎?”天辰一臉玩味的看著窮石長老,好似真想一試一樣
窮石長老渾身一顫,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他雙腿發軟,此時又聽到死罪二字,心裏早已承受不住,想要辯解什麼,但在天辰眼光注視下,卻硬是說不出一個字,窮石長老的黨羽們,聽到也是驀地一驚,都沒想到天辰如此狠,雖然心中懼怕,但還是連忙為窮石長老求情。
這窮石長老黨羽果然是多,大半長老都在為他求情,天辰一時頗感頭痛,看來現在是無法處置了,不過現在也正是用人之際,就算這窮石長老再糊塗,也算個強大戰力,若是真把他處死,一來戰家少了個高手,二來也會讓眾多長老心生不滿,到時候畢竟出現族長與長老失和,雖然他可用自身實力震懾,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天辰假裝被長老們求情打動,冷哼一聲,盯著窮石長老道:“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又有長老們求情,便暫且饒了你,你若在這次決戰表現得好,便可饒你,倘若故意使絆,我便就地處決你,誰要為你求情,便是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