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昆全身疼痛乏力,根本無法閃避,隻能看著聖宗女子攻向自己,聖宗女子一臉的厲色,雙指成劍,就要插入李昆的胸膛,一個如鐵器碰撞的聲音響起,卻是從聖宗女子點在李昆的胸膛發出,甚至有火花冒起,聖宗女子再次被李昆堅硬的肉身所震驚,手指不禁一抬,露出了李昆胸膛上的兩顆白點,赫然便是聖宗女子手指留下的,李昆臉色慘淡,雖然她未插入進來,可他也十分不好受,外勁還可用肉體化解,可內勁卻是無視肉體防禦,直攻他的五髒六服,讓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聖宗女子見李昆口吐血液,眸中寒光一閃,卻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陰毒之色,隻見她再次雙指成劍點向了李昆的胸膛,這次如先前一樣,發出一個清脆的響聲,她的手指依然沒有插進去,可那李昆卻感覺到了不對,隻見她手指上,一股暴虐的能量噴湧而出,無視他的肉體。直擊他的心髒,讓他連吐數口鮮血,幾口鮮血一吐出,他的神色更加萎靡起來,看來這次他是真的重傷了。
那聖宗女子還覺不解恨,不斷的點向李昆的各個部位,包括男人的隱私的部位,她也一一點去,她要好好折磨此人,若不是自己會一種獨特的身法,此時她可就死了,她越想越恨,點擊之中的暴虐力量,也輸入的更多,不斷在李昆的體內肆虐,李昆的眼瞳漸漸渙散,他已沒絲毫意識,感覺不到任何痛楚,可那聖宗女子此時已變的瘋癲起來,在狂笑中不斷的點向李昆。
離這裏五十米的地方,正有一個少女坐在火堆旁,拿著幹糧小口小口的啃著,她的容貌絕佳,但卻帶著幾分稚氣,顯然年紀不大,她的一頭青絲,綁成鞭子,垂放於胸前。她身上穿著裁剪合身的藍色絲綢,凸顯出她有些青澀的身子,她邊啃幹糧,邊喋喋不休道。
“可惡的掌櫃,本姑娘不就是沒銀子嗎?居然不讓我住,哼!俗世之人,真是俗不可耐!”
“不過嘛。還好以往有跟莫百哥哥在野外生活的經曆,要不,我可就麻煩了。”她撇了撇嘴,但眼中卻有著藏不住的得意。
這少女自然便是離家出走的蕭昔弱,她一氣之下,收拾了自己的衣物,逃離了玉劍宗,可逃出後,她又有些茫然,因為她對俗世了解實在太少,根本不知道去往何處,以往她最是向往能在俗世行俠仗義的師兄們,可她父親以她是女孩子,不同意她下山,所以她隻能暗暗埋藏於心中,此次卻下了山來,幹脆行俠仗義算了,被那些俗人叫做仙子也挺不錯的,她暗自想到。
於是她一走之下便來到了烏山鎮,她見天色已晚,於是就準備找間客棧打尖,可一去才知道居然需要一種叫做銀子的東西,她從小生活在玉劍宗內,怎麼知道這個玩意兒,於是就與掌櫃吵了起來,甚至還大鬧了一場,最後實在沒辦法,就來到了這個樹林將就一晚。
就在她啃幹糧時,卻聽到轟隆之聲和幾聲慘叫傳來,若是其他姑娘,定是十分害怕,可她卻是好奇心旺盛,於是就尋聲而去,她繞過一顆大樹,便看到了在折磨李昆的聖宗女子,她本能的把李坤這個高大的男子,看成了老弱病殘,而這女子卻看成一個歹婦,再欺負一個老弱病殘之人,於是她俠義心起,一下跳了出來,指著聖宗女子大喝道。
“給本姑娘放開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