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夢露意外組長竟然能說出這麼高深的話：“您真沒開玩笑？”
吳瑞雪笑著問：“那你在辦公室裏為什麼不能這麼做呢？”
白全書理所當然地說：“因為我是男科醫生，而不是精神病科的醫生。”
呂葫蘆很納悶：“那你對患者不是更應該認真嗎？”
態度要更加的誠懇，這樣正常的患者是可以看到的呀！
白全書淡淡地回答：“因為我的病人講道理。”
呂葫蘆無語，從這方麵來講，白全書說的確實很對。
“喂喂喂，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們說話？”
“還是你們根本不打算處理你們的醫生的問題了？”
“哦，我想起來，他們應該是打算袒護呂葫蘆！”
“抗議，我們抗議！”
“強烈要求懲罰呂葫蘆醫生！”
“……”
叫囂聲音此起彼伏。
白全書看著呂葫蘆問：“你想不想知道他們打算怎麼懲罰你？”
呂葫蘆笑不出來：“不想。”
精神病人能想到的懲罰方法，肯定很不正常，如果正常的話，那他們絕對都是普通人了。
連夢露好奇地問：“你們打算怎麼懲罰她？”
吳瑞雪提醒：“精神病人想的肯定都是一些咱們想不到的東西，比如……”
這些話不太適合在這種地方說，不然很容易被掃黃大隊抓起來的。
“我們強烈要求護士給我們講完睡前故事在回去！”
“你都多大了還聽睡前故事，幼不幼稚啊？”
“對對對，太幼稚了，能不能學學我？我要喝奶，你要是不給我奶喝，我就睡不著！”
“……”
你們的懲罰方法好像都沒有成熟到哪兒去啊！
連夢露在心理麵反駁，表麵上仍舊要保持淡定：“這麼懲罰會直接把你們的護士累死吧？”
這麼多患者一個個地講睡前故事，嗓子很容易啞的。
“小姑娘，現在的錢不好賺啊。”
“拿工作就要給我們辦實事兒，要不然我們請她過來幹嘛？”
“……”
連夢露覺得自己的思維跟精神病患者的還是對不上，聽到他們說話，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她是你們請過來的？”白全書還挺喜歡跟這些人聊天的，因為你根本都不用管他們到底說了什麼，隻要跟著自己的思路走就行。
“要不然我們掏那麼多錢是幹嘛的？”
“你們住的病房不要錢？電費不要錢？還有醫藥費不要錢？”吳瑞雪感覺跟這些精神病患者較真應該會很有意思：“還是你們吃飯不用要錢？”
“這些錢應該都飽含在裏麵。”有患者不服氣地反駁。
呂葫蘆說：“你們要是喝奶粉，估計醫院就要賠錢給你們治病了。”
“我們家庭條件都不好，讓你們賠點兒錢怎麼了？”
“……”呂葫蘆想跟院長說一聲，讓院長把這些人送回去。
連夢露不解：“組長，我覺得他們的思維還都算正常啊？”
為什麼他們會跑到精神病院裏麵來？
“那是因為不正常的都沒關在這裏。”白全書以前也見過精神特別差的，就是整個人出於癲狂狀態中的，隨隨便便跟對方說一句話，他都有可能發瘋，簡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