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
貌似還沒有。
楊偉老實地說:“還沒有,不過我聽說你們醫院有一名醫生非常神奇,隻要我這樣的患者站到他的跟前拜一拜他,那我的病不用吃藥就能好了。”
他真誠地說:“所以我這一次是準備過來找那位醫生的,請問你們知道這名醫生是誰嗎?”
找主任的?
白全書一點兒也不意外。通常得這種病的人都會指名讓主任看,這基本上快要成男科的潛規則了。
到底是給患者指明主任的位置在哪兒呢?
還是把患者留下來陪他們聊一會兒?
白全書很是為難。
不用想就知道主任門口的患者肯定很多,即便是讓楊偉過去排隊,也不一定能夠排的上他……
連夢露看看結果,在看看麵前的小青年,頭一次體會到人如其名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叫楊偉,得的病也是陽W。
連夢露都想知道這個名字是不是飽含了他的父母對他的期望……
吳瑞雪抽過結果:“誒?”
長得不錯的小夥子,居然得了這一種病……
吳瑞雪深刻地體會到造物弄人是怎樣的感覺。
哎。
為什麼上天不能讓所有的人都變得像是她這麼完美呢?
為什麼偏偏要給這孩子優秀的父母,帥氣的外貌,迷人的身體,又給了這個男孩子無法言說的毛病呢?
可能是上天希望有人能夠襯托出她的完美?
吳瑞雪自戀地挑挑眉頭,這麼一想的話,很多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楊偉是個學生,臉皮還非常的薄,見有兩名女醫生在看自己的檢查結果,臉瞬間紅了,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問:“你們能帶我去見這名醫生嗎?”
這清純的小模樣,跟白全書這種見慣了世麵的老司機一對比,瞬間形成強烈的反差。
兩位妹子的注意力也被他吸引過去。
吳瑞雪想找個機會跟這個患者多相處一段時間,好好地調戲調戲這個小青年,便沒有馬上回答楊偉的問題,而是反問:“你今年幾年級?”
楊偉的臉紅得更加厲害:“大二。”
可他要去見那位醫生,跟他幾年級有關係嗎?
楊偉不是很明白。
怪不得他能夠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對勁呢。
連夢露懂了:“正是找女朋友的年紀。”
吳瑞雪剛想問你覺得我怎麼樣,可轉念一想,她還比這人大幾歲,年紀切且不說,就這人身上的毛病就足以讓她跟楊偉保持著陌生人的關係了:“你既然正在上大學,那就應該知道封建迷信是不可靠的對吧?”
找男朋友長相雖然重要,但維持男女朋友關係,最重要的其實是另外一點。
遺憾的是麵前的這孩子根本不具備這一點。
吳瑞雪隻得在心中揮淚跟楊偉告別。
封建迷信?
楊偉說話雖然是輕飄飄的,總給人一副很好欺負的感覺,但他的立場卻非常堅定,當別人踩到他底線的時候,他都會毫不留情地反擊回去:“這不叫封建迷信,這叫信仰?”
迷信的人應該都是這麼想的吧?
連夢露沒有捅破這一點:“也就是說,你覺得你的信仰可以治好你的病?”
那這個小青年也太會想了。
連夢露想說,要是信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能治病,那她還到男科來上啥班?
白全書不忍心看一個帥氣程度跟自己不相上下的男生誤入歧途,便無聲地在腦海之中搜尋著反麵例子,企圖能讓這個誤入歧途的小青年迷途知返。
楊偉理所當然地開口:“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行呢?”
吳瑞雪看這孩子的第一眼,覺得這個小朋友應該還有點兒腦子,但聽到最後發現,腦子止這種奢侈品,不是每個人都能佩戴得起的。
她決定友好地給這人在提最後一個建議:“你們初中的政治課本有沒有教過你們,封建迷信很有可能害死人?”
他這個病,就算是在怎麼迷信,也死不了好不?
楊偉很明白這一點,淡然地說:“我信一段時間,萬一治好,還能省去吃藥的成本。”
他補充道:“在說我拜那個人,即便是出事兒,代價不過是這個病晚一段時間被治愈而已。”
晚被治愈也無所謂?
連夢露問:“那你就不擔心這段時間找不到女朋友……”
女朋友?
楊偉大方地說:“就那種無腦的生物,你不碰她們,他們都會覺得你是在尊重她,所以就算是交了女朋友,也不用害怕。”
吳瑞雪挑眉:“無腦的生物?”
這人居然敢當著她的麵這麼說?
她現在隻想找楊偉正麵PK,讓楊偉好好地認識到,他這種男人,智商連無腦的生物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