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有不良愛好,她也絕對不會說出來。
吳瑞雪聽到這話,表情不由得變得認真起來。
連夢露默默地感歎,還好沒有順著吳瑞雪的話往下麵說。
南申淡定地說:“吳瑞雪剛才說的話,要是在拓展一下就是每一個正常人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愛好。”
連夢露動作十分地僵硬,就跟上了繡的鐵塊似地。
每一個正常人都有不為人知的愛好?
也就是說他們發自內心裏覺得她不是正常人對嗎?
連夢露好脾氣地問:“恩?”
白全書下意識地說:“也就是說沒有不正常愛好的人,心裏都不正常。”
“啥?”連夢露不明所以地問:“有不正常愛好的人心裏才不正常吧?”
這些人得出結論的方式是不是太奇葩了一點?
連夢露絕對不允許他們用這種方式把自己定義為奇葩。
她要想盡辦法捍衛自己的精神健康!
吳瑞雪心平氣和地說:“看看看,這就是精神不正常的人的想法。”
南申意味深長地問:“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精神病患者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有精神病。”
連夢露不想問答這個問題。
她總感覺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自己就會變成他們口中的精神病。
白全書本來是打算閉嘴,以免闖禍的,可轉念一想,現在連夢露正被所有人攻擊,要是他能夠挺身而出,拯救連夢露的話,那勢必會在連夢露的心中留下一個非常好的印象!
之後他就能夠利用這個好印象一舉獲得美人心!
白全書想到兩人之間的良好發展就充滿了幹勁,信心十足地站到連夢露的身前,以義無反顧的姿態打開了嘴炮的閘門。
以前他都是用這嘴炮傷害別人,這一次,他想改邪歸正。
南申哪兒見過不正經的白全書搞出這架勢,懵逼地看著白全書,輕輕地扯了扯吳瑞雪的袖子:“看來白全書這次是打算放大招了。”
吳瑞雪拍掉南申的手:“咱們兩個人,還說不過他一個?”
有句話說的好,人多力量大。
又有一句話說的好,那叫雙拳難敵四腿。
他們有四條胳膊四條腿,還打不過隻有兩條胳膊三條腿的白全書?
吳瑞雪剛這麼想完,就為自己隨時隨地在腦海中說黃段子感到羞恥。
白全書漫不經心地開口:“所以當你們覺得連夢露有毛病的時候,那隻能說明你們的思想不正常。”
他轉身看著連夢露:“我相信你的腦子是完全正常的。”
連夢露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心髒撲通撲通的地跳了起來。
她記得白全書最喜歡這麼挖坑,坑別人。
吳瑞雪不由在內心糾正自己,她和南申的力量雖然大,但是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比的顯然不是力氣,而世界上如果舉行打嘴炮比賽的話,那白全書很有可能打破吉尼斯記錄。
不行。
這情況不妙。
吳瑞雪明白這兩個人要是在一塊兒,那虐起狗來他們可未必承受得住……
南申不明所以地問:“小白,我記得一開始說夢露腦子有毛病的人是你吧?”
白全書瞬間石化。
患者在旁邊看了半天熱鬧,發現他們的話題終於要結束,便主動開口問:“我身上這毛病你還給不給我治了?”
還好有人幫他轉移話題!
白全書重重地點頭,感激地說:“治!當然治!”
連夢露的注意力也回到患者的身上:“可是他根本沒有毛病。”
患者對連夢露已經沒有過多的抵觸了,在他眼裏,連夢露就是她最可靠的盟友,是將來住院的時候最有可能睡在他旁邊病床的人:“其實我有病。”
吳瑞雪哼笑著說:“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患者悲憤地問:“你怎麼能罵你的同事不是人呢?”
連夢露覺得自己有必要出一本書,名字叫《論中槍的N種姿勢》。
吳瑞雪老神自在地解釋:“因為她得的跟你一樣的病,所以看不出來。”
連夢露眼淚汪汪地看著吳瑞雪:“同事愛呢?”
吳瑞雪深沉地開口說:“在你說自己沒有特殊愛好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了。”
連夢露:“……”
所以吳瑞雪剛才說那些話隻是為了拉戰友,並不是想說她有病?
連夢露無比地痛恨自己沒有審題。
患者深知如果自己如果再不打斷她們兩個,那他們兩個很有可能會繼續轉移話題,並且把話題調整成為嘮家常模式:“我的線已經被我拆了,你們還沒商量好怎麼幫我解決線的問題呢!”
四個人的視線刷刷地落在患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