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父母的表現,好像完全不是現在這樣吧?
那為什麼這次父母突然間就變得這麼規矩呢?
難道他們真沒有做虧心事?
連夢露以她多年被父母坑的經驗發誓,父母做的事絕對沒有他們說的這麼簡單
“咚咚咚。”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連夢露剛準備起來,就聽到又有人再按門鈴,她站起身來,不解地走到門口,正好在門口看到了拉著行李箱的白全書。
她無語地打量著組長興衝衝的臉,一時間沒有搞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走到門口,順便把門帶上:“組長?”
他跑到她家裏來還拎著這麼一個大行李箱到底想幹什麼?
莫非是行李箱裏麵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連夢露的眼神不受控製地在行李箱上麵遊走。
白全書大大方方地說:“你不用擔心,這個裏麵沒有殺傷力巨大的武器。”
連夢露放鬆了些:“有沒有武器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拖著個行李箱到我們家來個幹嘛?”
白全書壓低聲音,清冷而磁性的嗓音再忍的耳邊響起來的瞬間,帶著致命的誘惑:“我用這個行李箱,把我最貴重的東西帶了過來。”
連夢露疑惑地問:“最貴重?”
也就是說組長準備讓他們給藏著贓物?
她在想到底要怎麼拒絕組長,才能不跟組長撕破臉。
白全書根本沒有想到連夢露居然會這麼上道,心裏頗為意外,之前他一直說連夢露情商低,根本感覺不到別人是在對她釋放著善意,如今看來,是他太想當然。
他差點就鼓掌讚賞連夢露的突然開竅,興奮地回答:“對。”
連夢露現在看都不敢看白全書的箱子了,她小心翼翼地問:“是偷過來的還是?”
盜墓可是大罪,情節嚴重可是要判死刑的。
連夢露不知道幫忙藏著贓物是什麼罪名,但她清楚的是,要是真的被抓住,她肯定是要住監獄的。
白全書忽然發現指望連夢露的思維跟自己在同一個頻率上仍舊是奢望:“為什麼是要偷?”
連夢露反問:“你不是說這個箱子裏麵是你們家最值錢的寶物嗎?”
這話沒錯。
白全書點頭答應:“但是值錢的寶物,跟偷之間有什麼必要的聯係嗎?”
他不懂連夢露得出這個結論的依據是什麼。
連夢露使勁地眨巴著眼睛來消化剛才的信息:“也就是說你沒有參加盜墓?”
白全書無語地問:“我白天要在醫院上班,晚上還要去盜墓?”
要真這麼忙的話,他肯定不是死在盜墓的途中,就是死在偷盜的過程中好嗎?
連夢露終於放心了:“既然你這箱子裏麵不是盜墓偷來的東西,那你把他弄過來幹嘛?”
白全書總算是用自身經曆體會到連夢露的情商到底有多低。
他就是想當著連夢露的麵浪漫一下下,結果連夢露愣是到現在都沒有接住他的話題。
白全書為了能夠追到連夢露,這會兒也隻能咬牙說:“當然是從我家裏帶過來的。”
這個箱子裏麵的東西的來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別的事!
白全書現在急得差點都自言自語跳過這一段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