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夢露了然地問:“你的意思是組長思想太大條?”
吳瑞雪淡定地說:“我之前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最喜歡你的厚臉皮?”
連夢露有些摸不清楚狀況:“咱們討論的不是組長臉皮厚嗎?”
吳瑞雪決定直接說出來:“臉皮厚的人是你。”
連夢露:“?”
吳瑞雪繼續:“思想大條的人也是你。”
連夢露:“……”
吳瑞雪摸摸連夢露的腦袋:“不過在我這裏,這兩個詞都是褒義詞。”
連夢露覺得很奇怪,明明自己就在吳瑞雪的麵前,她還看著吳瑞雪的表情,可他總覺得吳瑞雪並不是在誇自己。
患者生氣地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呢?都跟你說過這個病隻能咱們兩個知道,你非要喊別人過來一塊兒聽!”
連夢露耐著性子解釋;“我都說過不是我喊的了。”
患者質問:“不是你喊的,還能是我喊的?”
連夢露不想解釋了。
反正這個人也不相信,解釋也沒有什麼用。
白全書麵不改色地說:“就是你喊的。”
患者轉身,麵對著白全書:“你胡扯。”
白全書主動開始忽悠:“你那會兒還跟我說,你得的是什麼病。”
患者忍不住懷疑,白全書說得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要是假的,那白全書怎麼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
患者決定先詢問一下白全書:“我什麼病?”
白全書麵無表情地說:“X皮過長。”
患者:“……”
白全書緊接著說:“神經病。”
患者:“……”
白全書又說:“暴露狂。”
患者:“……”
連夢露全程注意著兩個人的表情,越看越覺得奇怪,小聲地問著身邊的兩人:“你說組長說的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吳瑞雪客觀地說:“那要看患者的立場是不是堅定。”
南申不解:“這跟患者的立場堅定不堅定又有什麼關係?”
吳瑞雪淡淡地說:“立場堅定,不相信組長的忽悠,那他就是健康的。”
連夢露也見證過白全書的忽悠本事,聽到吳瑞雪說的話,瞬間就知道吳瑞雪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要是信了組長的忽悠,那麼組長說的那三個毛病,他就算現在沒有,被組長忽悠了之後也會有。”
南申敬佩地問望著白全書:“他有這麼厲害?”
吳瑞雪的聲音裏聽不出來半分的尊敬:“那可不,懲罰別人的時候更厲害。”
連夢露忙問:“你被懲罰過?”
南申擔心自己流鼻血,急忙捏住鼻子:“醫院小黑屋play?”
吳瑞雪瞥了南申一眼:“我口中的懲罰就是他平時說話噎你的哪一種。”
連夢露輕輕地點頭:“按照你這麼說,他們兩個一準兒是真愛了。”
南申好不容易才擺脫跟白全書捆綁的厄運:“我跟你們組長很清白。”
連夢露回答:“就是偶爾有點兒恩愛而已。”
南申頭疼地問:“小師妹,你可是男科裏的一股清流,難道現在你也要墮落了嗎?”
吳瑞雪替連夢露回答這個問題:“其實你們的小師妹一直都不是清流,隻不過你們小師妹的話少,所以你們都理所當然地誤會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