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書問:“咋地,你還想直接要了這個人的命啊?”
連夢露滿腦袋的問號:“不是你們打算要她命嗎?”
鍾複:“???”
所以他們這些一聲都還沒有明確到底準備用他做什麼是嗎?
南申好脾氣地說:“我們當然沒有這個打算。”
吳瑞雪補充:“我們隻不過是打算利用他做一個手術而已,而且手術失敗又怎麼算謀殺呢?”
鍾複已經要被這些人嚇得魂歸西天了。
他抬起自己的胳膊,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兩條胳膊都在哆嗦:“當醫生……”
也不能亂來。
白全書打斷他的話:“別跟我們說當醫生就要受你們的氣,我不聽。”
鍾複聽到這裏,生氣了:“那你們也不能拿人們的命開玩笑啊。”
如果這人不跟他們亂開玩笑,他們也不會用同樣的方法反擊。
連夢露淡定地說;“那你們這些不講理的患者對我們醫生動手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人的生命很重要啦?”
鍾複委屈地說:“可現在沒有患者要傷害你們,是你們要傷害我這個患者。”
他就是個落入狼爪的小綿羊,分分鍾都有可能被他們拆之入腹。
白全書難得溫柔:“所以我不是一開始就跟你說,不要浪費醫生的時間嗎?”
鍾複隻感覺身上像是被過了電似地,隻用一眨眼的時間就明白過來這些人為什麼在威脅自己了,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下,他樂嗬嗬地開口:“那你們都坐回去,我好好地跟你們說。”
這次他真打算招供!
絕不在隱瞞!
白全書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一雙好似能夠凝結成為冰刀的眸子裏麵滿是懷疑:“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南申雙手捧著臉:“怎麼辦,好希望他不知道珍惜哦。”
白全書波瀾不驚地扭頭。
南申被白全書眼睛裏麵迸發出來的殺意嚇住,緊接著灰溜溜地閉嘴。
他總覺得白全書這個眼神是在跟他暗示,要是他敢繼續多說,待會兒就把鍾複的地位讓給他。
南申這人的膽子雖然很大,平時也喜歡玩兒一些花的,可讓人把活生生的,沒有任何毛病的他送到手術台上,他的生理和心裏都是沒法兒接受的。
連夢露擔心這個人說著說著就忘記了自己的任務,便果斷開口提醒:“鍾先生,記住千萬不能亂引導話題了哦。”
吳瑞雪淡淡地說:“不然我們可不敢保證待會兒給你做手術是不是會有失誤。”
鍾複心中憤憤:“剛才轉移話題的明明就是你們好嗎?”
他就是說著說著,一時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激動得哭起來了而已,結果這些人就四處轉移話題,末了還不忘把鍋甩到他的身上。
鍾複發誓,要不是因為她必須要做手術的話,那他肯定早就衝出去跟這幾個人正麵杠了。
白全書專製地問:“你忘了我剛才是怎麼提醒你的?”
鍾複蔫了吧唧地低著腦袋:“這話要從我老婆參加聚會跟人攀比說起。”
吳瑞雪尖著耳朵,接下來就要說到她跟連夢露打賭的內容。
連夢露靠在窗戶邊上。
真希望這一次贏的人是她,這樣她就能夠撮合組長和吳瑞雪啦。
白全書一聽到這裏,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跳過。”
鍾複不樂意了:“這是我過來看病的最重要一環,你要是讓我跳過,接下來的問題我還怎麼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