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男人要是想哭的話,眼淚也不比女人的少。
白全書聽多了這人哭,突然懷念氣女人的哭聲。
女人哭起來雖然不一定好看,可跟麵前的這個家夥比起來,不管怎麼說都能算得上是賞心悅目了。
南申麵色沉重地說:“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婦科還有幾個新生嬰兒需要我注意一下情況……”
白全書按住他的肩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應該是讓護士去檢查的。”
南申的麵色看起來更加嚴肅:“這次有幾個孩子的情況跟普通嬰兒情況不一樣,必須要我去檢查才行,要不然萬一出了什麼情況,誰也沒有辦法擔這個責任。”
白全書看到這表情,在聽到這說話的語氣,基本上就已經能夠斷定這人是在說謊了:“要不然我跟你一塊兒去檢查?”
南申覺得白全書隻不過是想利用這個借口跟她一起逃走而已,想都不想地答應了對方的請求:“行啊。”
白全書淡淡地說:“過去之後要是發現你們婦科根本沒有你說的那種情況的嬰兒……”
南申眯著眼睛。
這家夥怎麼每次已找到機會就懟他?
難道他看起來就這麼好懟嗎?
白全書見此情形,也眯著眼睛跟南申對視。
連夢露在旁邊小聲地問吳瑞雪:“組長跟師哥這是看對眼了?”
吳瑞雪端著過來人的架勢解釋:“差不多,隻不過他們兩個人在放電階段,要是發現對方電流跟自己的差不多,他們兩個人就會愛上彼此。”
連夢露恍然大悟:“原來這樣!”
白全書實在是看不慣吳瑞雪誤人子弟;“根本不是這樣!”
吳瑞雪神定氣閑地反問:“那你跟我說應該是怎樣?”
南申耐心地解釋:“我們兩個已經過了放電階段。”
白全書無語。
他怎麼就忘了自己的同伴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
吳瑞雪炯炯有神地看著南申:“現在呢?”
南申嬌羞地說:“現在就是我們兩個互相了解,互相尊敬的階段。”
白全書都不知道他應該怎麼對付南申了:“南申,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收回剛才說的話。”
嗬嗬!
敢威脅他?
南申從來都不怕白全書的威脅,他故意說:“不瞞你們,其實我跟白全書已經到不用眼神就能感覺到彼此愛意的地步。”
白全書萬分想打人,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體內的暴力分子會這麼簡單地被一個人逼出來:“南申,你就這麼想跟我恩愛?”
他覺得可能是因為開這種玩笑太久的原因,現在主動提到居然都不覺得惡心了。
南申故作嬌羞地說:“不是我想,而是咱們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
白全書抱臂:“可是我並沒有接受你的打算。”
南申:“可是你昨天晚上還跟人家打電話說你愛人家。”
白全書:“???”
南申為難地說:“昨天晚上剛得知這個消息的瞬間我就掛了電話,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掛電話並沒有半分的針對你的意思,隻是你突然跟我表白。”
白全書滿頭霧水:“我跟你表白?”
南申羞答答地從口袋裏麵摸出手機:“你看,這裏麵還有昨天晚上咱們兩個的通話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