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和平主義者,他看到光棍都忍不住心生同情,可要是因為白全書的一係列行為,就迫使他去打光棍!
那多暴力!
南申特別喜歡用這種方式為自己辯解,不為別的,就為這種方式能夠讓他的罪惡感稍微輕一下。
白全書發現南申就是特別欠揍的那種男人:“我跟你曖昧?”
南申搖頭:“沒有沒有,其實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的腦補。”
白全書習慣性地把雙手插到口袋裏:“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
南申:“哦。”
白全書提高聲音:“大點兒聲,我聽不見!”
南申本來就是配合著白全書玩玩,哪裏想到白全書竟然得寸進尺:“你是不是想跟我打架?”
架,他當然是不想打的。
白全書淡然地說:“不想。”
南申無語:“不想,那你說話幹嘛還這麼欠揍?”
白全書若有所思地問:“我欠揍?”
南申總覺得,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回答是,那白全書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他擔心被白全書惦記,被迫保持沉默。
白全書推開辦公室的門,直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此時辦公室裏已經恢複平靜,走時抽泣不停的鍾複也安靜下來,如果不是他的眼睛還紅彤彤的,恐怕沒人會知道這個人曾經哭過。
南申從鍾複的身後繞到白全書的身邊,有意無意地打量著鍾複,奇怪地問:“你們怎麼給人看病的?怎麼看著看著還給人看哭了呢?”
難道說男科最近推進了治病方式?
在治病之前先給人搞感恩教育?確定這個人有感恩的心之後再給別人治療?
南申覺得這個方法很不靠譜,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確實是個預防醫鬧的好手段。
白全書往沙發上一靠:“他是自己哭的,跟我們沒有關係。”
弄哭女人的鍋他可以背,但是弄哭男人的鍋就算給他錢,他都不會背。
白全書的立場還是分廠堅定的。
南申嫌棄地說:“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把患者弄哭之後就一副事不關己樣子的醫生。”
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兒嗎?
不!
這根本就不是!
他想拿出一名稱職醫生的架勢,讓白全書好好看看,什麼才是醫生應該做的事情。
南申趴在桌子上,露出個恰到好處的微笑,順利開啟安慰狀態:“請問你為什麼哭呢?”
他這一句話剛問出來,其他三人不約而同地捂住耳朵。
南申還沒有來得及譴責他們三人的行為是不正確的,洪亮的哭聲就在他的耳邊炸了起來。
“嗚嗚嗚,我對不起我老婆!”
連夢露頭疼地轉身,白白亮亮的腦門貼在牆上。
本來以為出去一趟,這人的哭聲就能夠停下來,現在來看,還是她太天真了。
這人壓根就是個可移動水龍頭!
隻要想哭,隨時都可以擰開關!
連夢露想到這裏,恨不得直接從牆上滑下去……
吳瑞雪靠在連夢露旁邊的牆上,漫不經心地問鍾複:“你這麼愛哭,怎麼沒能把自己哭瘦一點?”
不是說哭也是一項減肥運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