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夢露想也不想地說:“記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吳瑞雪想到剛才那一連串的雪,內心波動的厲害。她決定強行轉移話題:“我怎麼覺得你想記的別的東西?”
她覺得連夢露是準備記白全書說的話。
嘖嘖,真沒看出來這兩個人才相處多長時間,就已經進入父女情深的劇情了。
吳瑞雪很是感慨。
記別的東西?
也不是不可以!
連夢露眼睛一亮:“如果你能把種子的鏈接默寫給我的話,我也願意。”
啊哈?
種子鏈接?
吳瑞雪無語地說:“我哪兒來那個閑時間去記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種子的數字那麼多,最重要的是記下來浪費時間不說,還沒有任何的意義。
連夢露歎了一口氣:“那我就在把我的郵箱寫給你一遍。”
她今天是一定要得到這些種子的。
白全書從兩個人開口說話的那一瞬間,就一直偷偷地看著他們兩個人,聽到這兩個人又提到留郵箱,他坐不住了:“你們兩個是來工作的,還是要在公共場合傳播某些信息的?”
這已經是組長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她們的麵前提到傳播這類信息了。
難不成組長有潔癖?
不能接受人類傳播促進人類製造下一代的資源?
連夢露決定先問問組長的想法:“組長,你今天的反應怎麼這麼大?”
白全書指了指麵前的人:“你沒看到咱們科室裏麵還有患者的嗎?當著患者的麵討論這麼……”
他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就直接往下說:“這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就不怕毀壞咱們醫院在患者心中的形象?”
吳瑞雪說:“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他們兩個不是沒病嗎?”
白全書神定氣閑地說:“沒病也有可能是咱們醫院裏麵的潛在患者。”
沒病?
霍玉還是不敢相信白全書說的話:“你是說我男朋友正常?”
高棱主動回答:“我當然正常。”
怎麼可能!
霍玉不理解地說:“可是他明明都沒有辦法滿足我的需求啊。”
高棱頓時有了一股翻身奴隸把歌兒唱的暢快:“也有可能是你需求太旺盛。”
霍玉緊緊地皺起眉頭:“你認真的?”
高棱腦子裏麵飛快地閃現出一個念頭:“要不然呢?”
霍玉有一種作著作著就把自己作死了的荒誕感:“可是我聽說,女人一般有這種需求都很正常呀。”
需求,正常。
這人難道就沒有意識到他們秀恩愛的方式有多拙劣嗎?
白全書實在是很不想開導這一種情侶,因為每每聽到他們說話,他這顆剛被分手傷害到的心都有一種被針紮到的感覺:“其實你的需求也正常。”
哈?
都正常?
高棱臉上的慶幸消失:“如果我們兩個人正常,那我們兩個為什麼還會因為這種問題而爭吵?”
白全書難得溫柔:“那是因為你們在正常的範圍之中,但是頻率又不對。”
連夢露聽到白全書用這種語氣說話,不知怎地,就冒出一身雞皮疙瘩。
她總有一種白全書是在計劃著坑別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