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書鬆了一口氣:“原來是coser,還好,還好。”
他還以為這兩個人專門利用大針筒傷人的邪惡分子呢。
霍玉沒有想到像是白全書這一種禁欲係的醫生居然也知道coser:“你以前也參與過嗎?”
白全書想都不想地說:“沒有參與過,不過我跟我女朋友穿著工作服經過那邊的時候被人當成coser,拉進去過。”
霍玉瞬間泄了氣:“原來是這樣。”
高棱好奇地問:“你女朋友?”
白全書這才想起來自己用錯了關鍵詞:“準確地來說是前女友。”
高棱:“幹嘛的?”
白全書:“警察。”
等等。
這倆人過來不是看病的嗎?
怎麼這倆人不好好解釋一下他們要看的是什麼病,反倒過來八卦他的情況?
白全書深知不能跟患者說太多,否則萬一這倆人編造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過來投訴他,那他到哪兒哭去?
最終還是白全書的防備之心占了上風,他輕輕地拍了拍桌子:“你們兩個不要妄想扯開話題,好好地說明一下你們兩個到底是因為什麼願意過來看病的。”
要是不說出來,他這邊怎麼診斷結果?
霍玉聽到這個問題,臉色忍不住變紅,羞澀地瞄了高棱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
十足的少女表現。
白全書覺得男人的身體出了問題,過去問女人確實不是很好的一種辦法,他望向高棱說:“請問?”
高棱:“臭流氓。”
白全書不明所以:“我怎麼就變成臭流氓了?”
高棱一字一頓地說:“當著人女朋友的麵問別人這麼隱私的問題。”
白全書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他隻想送對方一句:“嗬嗬。”
高棱壓抑著怒火,但因為年輕,火氣兒還是不受控製地往外冒:“你說有你們這麼當醫生的嗎?”
現在的病人都是怎麼回事兒?
問個問題嫌棄他流氓,但關鍵是他什麼都沒有問啊!
就是讓對方說明一下情況怎麼就流氓了?
白全書感覺自己的心理有洪水在咆哮,有神獸在奔騰,更有多名廣場舞大媽在他心裏開著大喇叭歡快地跳著舞……總之,他現在是不平靜的。
就算他想平靜,這種情況下,他也平靜不下來。
白全書唇角緩緩地劃開:“不是我這樣當醫生,那請你告訴我應該怎麼當醫生呢?”
他當了這麼多年醫生,還是第一次有人指出他態度不對。
高棱擺出幾個架勢:“這樣。”
白全書一看就知道那是拍照專用POSE,瞬間沒了脾氣:“孩子,告訴我,你在學校裏麵修的是腦殘專科嗎?”
拍照看病跟醫院裏麵看病能相提並論?
高棱根本沒有意識到對方是在罵自己:“不是。”
霍玉小聲地問:“你幹嘛總是不說?難道你的病還要我跟醫生說嗎?”
高棱悶悶地說:“你沒有看到這個醫生跟人說話的態度都這麼……”
白全書:“我態度怎麼了?”
他從這兩個人進來就一直把微笑服務當成宗旨好不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