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珀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說:“其實你們也能看出來,其實我是個能力還不錯的中年婦女,家裏雖說沒有賺到太多的錢,但是保證自己衣食無憂還是沒有問題的。”
白全書可沒空聽人嘮家常:“快進!”
付珀嘰裏咕嚕地又說了一大通。
白全書:“……”
這人是不懂快進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白全書見對方還沒說完:“麻煩你說重點。”
付珀開門見山地說:“就是我覺得我老公配不上我,就想跟他離婚,隻不過他這個人又太老實,在家裏也一直都是勤勤懇懇的,根本沒有犯錯的機會。我就想咱們能不能通過外界條件,讓他身上有致命的缺陷,這樣我就能夠理所當然地跟他離婚了。”
這年頭,像他這種有頭有臉的人物離婚都得找出個合理的理由。
要不然萬一小道報紙上唰唰唰地一寫,說什麼她有錢之後就拋棄糟糠,那她好不容易才塑造起來的形象,豈不是分分鍾要崩盤?
付珀幹的是要臉的生意,她當然不可能幹任何有損她臉麵的事兒。
連夢露聞言除了不能理解還是不能理解:“你老公天天在家裏麵幹家務,不是挺好的嗎?”
付珀擺手:“不好不好,當然不好。你知道人的需求都是會變的,最開始我奮鬥那會兒,沒有時間做家務,他下班之後回家還幹活兒,我覺得他好。等到後來我賺得多了,讓他辭職在家當全職家庭煮夫那會兒,我也覺得他很好,但是現在不一樣。”
有錢就拋棄糟糠可不是男人的專利。
付珀也想體驗一下當個渣渣是種怎樣的感覺。
白全書窩在辦公椅上,腳尖輕輕地踮著,把辦公椅晃來晃去:“總結一下就是你有錢之後覺得他配不上你?”
付珀打了個響指:“對。”
連夢露十分詫異,人家渣男要拋棄自己的老婆好歹還會辯解一下,怎麼到了她這裏就幹脆承認了?
現在的渣女都這麼坦誠?
白全書也說不好自己心裏是種怎樣的感覺:“那你找律師商量這事兒,沒事兒跑到男科問這事兒是什麼意思?”
連夢露搬著個小板凳坐在白全書的身後:“該不會是想讓我們幫你打官司,省錢吧?”
白全書義正言辭地反駁:“你放心,我們都是很有節操的醫生!”
關鍵是這專業也不對口,想幫忙賺這個錢也沒法兒賺呀。
連夢露也鄭重地說:“我們是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本來職業,過去跟你賺這個喪盡天良的外快!”
白全書點點頭,神色時間寫滿了讚賞。
連夢露低低地問:“組長,你不愛錢嗎?”
為毛這麼好的賺錢機會擺在組長的麵前,組長都一點兒不帶猶豫的?
“屁啊!”白全書小聲地訓斥:“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不愛錢?”
他也是個俗人。
盡管在普通民眾的眼裏,他就是個高不可攀的白衣小天使,但是脫下白大褂,褪去天使的光環之後,他也是個普通人,也會為吃喝拉撒著急!
連夢露很好奇:“既然你愛錢,那你為什麼不答應?”
這次對於組長來說可是個賺錢的好機會。
要是錯過這一次,再等到下一次,說不定就要等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