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書一直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最最珍貴的東西就是他的性命。
患者扭頭問:“你這麼有錢?”
付珀謙虛地說:“一般一般。”
白全書看她的眼神更鄙視了:“你過來看病的想法果然很不純潔。”
付珀哪兒能料到對方會突然接上這麼一句話:“我隻是在謙虛我有錢而已!”
吳瑞雪很奇怪:“你家能比我家有錢嗎?”
這年頭,為什麼總是遇到一些家境根本不如她的人在顯擺到底多有錢?
付珀大大方方地說:“你就是個窮醫生而已。”
連夢露擔心吳瑞雪說著說著會忍不住掏出銀行卡砸對方的衝動,連孟開口和解道:“我們承認你確實很有錢。”
付珀得意地點點頭。
連夢露接著又拋出自己的問題:“既然你這麼有錢,那你取到這麼多錢之後,幹嘛不請個人幫你拿著?”
吳瑞雪想都不想地得出結論說:“一般取到錢就自己用手拿著到處跑的人,都被我們定義為,沒錢。”
付珀:“……”
什麼時候輪到這些一看就知道家裏麵很窮的女人來評價她到底有沒有錢啦?
患者眼睛亮堂堂地問:“你有錢還喜歡用錢侮辱人哦?”
付珀不想讓人對她產生這種誤解,就好脾氣地解釋說:“沒有,隻不過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我非常不屑於動腦子而已。”
連夢露聲音低的就像是蚊子在嗡嗡:“你倒是想動腦子,但動腦子的前提是你得有腦子啊。”
吳瑞雪捏著下巴說:“我比較想知道的是你這樣的人,是靠什麼賺到的這麼多錢。”
付珀感覺自己很輕鬆地就被這兩個人逼到了崩潰的邊緣:“我對你們根本就不屑於動腦子,而不是因為我沒腦子,所以還請你們兩個千萬不要誤會!”
她這次過來就是想放鬆一下。
患者生怕那兩個人會說錯什麼話,破壞付珀的心情,順溜地從椅子上刺溜下來,噗通一聲跪在第上說:“他們不願意被你侮辱,但是我願意,來吧,盡情地鞭撻我吧。”
付珀:“啥?”
她沒事兒幹嘛要鞭撻一個陌生人?
患者語氣懇切地拉住付珀的手說:“他們不愛錢,不為五鬥米折腰,但是我愛錢,別說是把你的錢都給我,就算隻給我一張,你就能……”
他像是怕被和諧似地,故意沒在繼續往下麵說,而是使勁地眨巴著雙眼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患者想說的是,這些高貴的醫生不願意做的事情,他都願意做,更重要的是他還能做到更好!
付珀總覺得事情好像是超乎了她的想象,她甚至有些後悔這次出門沒有直接把自己的腦袋帶上,思考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智商,她猶豫著問;“你是不是誤會什麼啦?”
患者期待地問:“你不是很有錢嗎?”
這個問題沒錯。
付珀點頭:“對啊。”
患者的情緒不自覺地變得激動;“你不是想用錢砸醫生嗎?”
額。
用錢砸醫生?
付珀仔細想了想,發現確實有這麼一出,哪怕她想的並不是這樣,但事實都擺在眼前,她也不能在否認:“好像是。”
患者的神情變得更加激動了:“你看這些醫生並不喜歡被你的錢砸,但是我喜歡,我不僅可以被你砸,還能被你砸得很享受!”